這可是金首富的獨子呀,知府大人見了都得給三分薄麵吧,怎麼這妙齡女子說打就打,不要命了嗎?

宋棠嫌惡的甩了甩手,目光落在金玉堂的臉上,皺起了眉頭,“狗東西,對女人動手,你要不要臉?人家堂堂正正的賣身葬母,你卻要在人家母親的屍體前,強奪人家的自由,怎麼著?不怕遭雷劈嗎?”喵喵尒説

“姑娘,你大膽啊,他可是金家的金玉堂!”

旁邊有人覺得宋棠說話不好聽,又有種想要捧金玉堂臭腳的姿態,登時義憤填膺的指責起來。

“這小妮子既然都豁出來要賣身葬母了,賣去做粗實丫鬟還是暖床丫頭,那都應該認命才對,更何況能夠伺候金少爺,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要是能給金少爺生個一男半女,嘖!金少爺大發慈悲給她娘修個好墓,也不是不可以的。她這妮子倒好,自作什麼清高。”

宋棠指著那說話男人的鼻子,厲聲訓斥:“瞧你這老東西年紀也不小了,家裏應該有閨女吧?既然給人家做妾這麼好,那怎麼不讓你女兒去給這紈絝當暖床丫頭呢?

哦,沒門路是吧?那你趕緊去死啊!父母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趕緊讓你閨女賣身葬父,然後給富貴人家當暖床丫頭,奔個好前程才是要緊事兒,你覺得呢?”

那男人本來隻是想捧一捧金玉堂,沒準富家少爺一高興,賞自己一錠銀子,可沒想到宋棠這麼厲害,一下子就罵得他啞口無言。

男人頓時沒臉,訕訕不悅道:“我又沒有說你,你個婆娘激動什麼,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也知道自己是條狗啊?還是瘋狗癩皮狗!既然知道狗拿耗子是多管閑事,那你管人家小姑娘是要賣去做粗使丫頭還是暖床丫頭?這不是下賤麼,跟自己沒幹係的事兒,拚命往上湊,勸人做妾,小心來世投胎做豬做狗被人宰殺呀!”

宋棠陰陽怪氣的諷刺回去,那男人頓時灰溜溜的就跑了。

清清見有人替自己出頭,頓時感動的看向宋棠:“謝謝姐姐,我是賣身做丫鬟,但我絕不可能自甘下賤,出賣自己肉-體的……多謝姐姐出言相幫,清清銘記在心。”

“行了,先看看你大伯的情況吧。”宋棠沒看錯,金玉堂那兩腳都是下的死手。

怎麼?

想霸占人家小姑娘,還不想讓人家小姑娘有個靠山幫出頭的麼?

說實在話,宋棠不是頭一次聽到金家這名號了,上一次聽到還是在上一次。

可沒想到兩次聽到金首富家的名號,都是同樣的不愉快,同樣的令人窩火!

金玉堂回過神來的時候,定睛看向宋棠,打自己的人居然是個戴著麵紗,年紀不大的小丫頭片子?

這要是不找回場麵,以後他金玉堂還怎麼在錦州立足!

“娘了隔壁!你這個死丫頭片子也敢管我金玉堂的閑事,來人啊,將這死女人給我抓住,我要扒光了她的衣服遊街示眾。”金玉堂口裏怒罵著,率先抄起自己那蒲扇一樣又大又厚的手掌,衝宋棠的臉上拍了下來。

清清臉色發白,驚恐喊道:“姐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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