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頭也沒回,就這幾個雜魚紈絝,她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所以金玉堂的手還沒落在自己身上,宋棠就一個回旋踢穩穩地踹在金玉堂的肚子上,金玉堂先是頓了一會,旋即整個人慣性的飛了出去,轟的一下子摔在十來步遠,整個人痛得蜷成了蝦子,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宋棠緩緩轉身,抱著手冷笑道:“金玉堂是吧?下次再讓我看見你作惡,就不是一頓揍這麼簡單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更會教你不尊重女性的下場,到底是什麼!”

她朝著金玉堂鼓起來的山包瞥了一眼,都這種情況了還不消停,實在礙眼得很,於是彎腰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雙指一並攏,石頭飛射出去,打在山包上,又聽得金玉堂殺豬般的一聲慘叫。

再看的時候,宋棠滿意了,這樣就不會有礙觀瞻影響錦州市容了!至於金玉堂還想人事兒?

唔……得認認真真的恢複個兩三年吧,這也算是給他強搶民女一個教訓了。

金玉堂的仆從們看見主子要死不活的樣子,一時之間,不懂該從哪裏下手攙扶才好,隻能給宋棠放狠話:

“死女人,你惹了我們金家,就等著遭殃吧!我們家員外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吃不了兜著走!以後休想再在錦州混。”

“無所謂,我又不是你們錦州的人。”

今日過後,趙鶯歌那裏的錢多半被自己坑到手了,她總不可能一直在錦州呆著,還是得回棠源村照看孩子們。

所以金家人的報複,她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的。

宋棠彎腰將清清從地上扶起來,一股木係異能注入了清清大伯的身上,將他的致命傷給治愈,隻留下一點皮外傷掩人耳目,然後才從懷裏麵掏出五兩銀子:

“清清是吧?你既然是賣身葬母,那不如將自己賣給我算了。跟在我身邊,至少能夠有個好去處,不用被猥瑣男騷擾,你看如何?”

“真的嗎?”清清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了,斷不可能選擇賣身葬母這一條路。

大伯雖然心疼自己,願意照顧自己,但他生性懦弱,平日裏被大伯母吃得死死的,家中全由大伯母做主。.伍2⓪.С○м҈

自從母親病重後,自己基本上是由大伯一家照顧,大伯母早就看不慣了。

與其破壞了疼愛自己的大伯的家庭,倒不如趁著契機,將自己賣入高門大戶裏頭做丫鬟,也算有個去處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哪怕是賣身葬母也沒這麼容易,在瓦市上跪了兩日,除了青樓出來采買的鴇母之外,就是類似於金玉堂那樣子的紈絝,想要把自己買回去做妾。

要不是前幾位紈絝還算有點理智,沒有金玉堂這麼跋扈,她早就被帶走了。

正不知道惹了金玉堂,之後該怎麼辦才好,宋棠卻說要買她?

清清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大伯,這種事兒還是得讓大伯做主,她……聽大伯的。

清清大伯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一把冷汗,先感謝了宋棠的救命之恩,然後抿著唇抹著淚,對宋棠說道:

“清清是我弟弟唯一的血脈,如果不是我沒用,斷不會讓她走到賣身葬母這一地步,姑娘,我知道你是個好心人,但,但小人還是想請您答應我幾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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