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我這尊口一定要開呢?”展天柏直勾勾的看著宋棠,“你知不知道,你造成了多大的禍患,趙鶯歌此人不是貨,若你一意孤行的話,那隻會造成不必要的後果!”

宋棠幽幽的哼笑了一聲:“你都說自己是尊口了,好不容易開一次,我肯定不會拒絕,多多少少,高不高興,也會聽得清清楚楚,以免傷了你的自尊。至於你說的,我造成了多大的禍患,抱歉啊,我還真不知道讓趙鶯歌上位,造成了多大的禍患!”

“趙鶯歌此人,驕奢淫逸,哪怕回一趟錦州籌集糧食,也要用最大的陣仗,如此不憂國憂民,隻懂得貪圖享受的女人,難道不算禍害,禹州的百姓在她手上,遲早撐不到天下太平!”展天柏說。

宋棠搖搖頭,“展捕頭對女人的意見很大啊,與其說是覺得趙鶯歌禍患無窮,倒不如說,你打內心裏麵就覺得,女人管不好禹州,管不好這泱泱百姓。”

“我沒有這樣說過,這是你的臆想,宋娘子,你別把這麼大一頂帽子,往我頭上扣。”

實在是,受不起!

展天柏冷哼一聲。

宋棠沒有說話,隻是站起身來徑自往外走,展天柏見此不由開口叫她。

“宋棠,難道你就這麼目中無人,連一個最基本的解釋都不打算給我?別忘了,我可是錦州派來的人,全權負責禹州這邊的軍糧問題,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那恐怕我隻能回去稟告唐知府,說這批錦州支援的軍餉軍糧,你們用不上了!”展天柏如是說道。

“沒想到看起來光明磊落的展捕頭,居然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呢,嗬嗬,拿軍餉來威脅我……行啊,你不是要知道為什麼讓趙鶯歌重掌權力嗎?百聞不如一見,跟我走,我帶你好好領略一二,趙鶯歌為什麼能重掌禹州的內務。”宋棠往自己臉上改了一層麵紗,施施然的往外走。

展天柏快步跟上,他倒要看看,宋棠能夠編出什麼不像樣的理由來,反正錦州那批糧草的處理權力,在他手上,是鬆口還是緊握,都隨他心意!

他是斷不可能讓一批軍餉,落在趙鶯歌這種草菅人命的惡徒手裏的。

宋棠帶著展天柏走了一遭又一遭,經過了不少貧民窟裏麵,再經過一些逃荒到禹州的流民暫居地。

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哪怕展天柏習武,追凶,做捕頭,腳力也有些撐不住,當即皺眉喊停:“宋娘子,你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有什麼話直截了當跟我說,比賣關子強多了,我沒有閑工夫留在這裏,跟你猜啞謎!”

“我真不知道你這個捕頭的位置,到底是怎麼坐上去的,唐知府的人情關係?花錢買的?這眼力價,能準確破案捉拿凶手麼?別到時候死在你手裏的人,全是冤假錯案……”宋棠鄙夷的看了一眼展天柏。

帶著他走了一個多時辰,難道禹州的種種,還不足以讓展天柏想清楚是嗎?

真夠蠢的!

宋棠的話,和那不屑一顧的眼神,實在讓展天柏像是遭到了羞辱:“說話就說話,宋娘子,積點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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