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剛剛喊上高木準備收隊,就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白毛熟人從商場樓上乘著扶梯正往下走,他向著那個方向揮了揮手喊道,“鬆田老弟!”
鬆田雅治正和諸伏景光一起把那幅包裝好的畫搬到車裏,就聽到下麵有人喊他。
他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趁這個機會將切原延和在警方那邊過個明路也挺好,於是他倆抬著那幅畫向目暮警官走去。
“你們來買畫?”目暮警官看著兩人一起抬著的箱子,上麵寫著米花美術品的字樣。
“過段時間鬆本老師的女兒結婚,別告訴我你沒收到請柬啊,目暮警官。”鬆田雅治將畫接過靠在腳邊。m.X520xs.Com
“啊……對,還是你想的周全,回家我問問我太太準備什麼比較好。”目暮警官突然想起確實應該準備新婚禮物,畢竟是自己的上司,同時也感歎道還是人家顧問會來事兒,怪不得升職這麼快。
他出於警察的職業敏感,看向站在鬆田顧問旁邊的高大男人,問道,“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您好警官,我是雅治的朋友切原延和,一位自由攝影師。”諸伏景光微微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
鬆田雅治緊接著諸伏景光的話繼續說道,“我們是老朋友了,我想著攝影師也算是藝術家,就讓他幫我參考著選畫,確實省了不少事。”說完他伸手拍了拍目暮警官的肩膀,“你來這兒是?”
“哦!就是有人報案說這裏疑似看到了通緝人員,我們就過來取證了。”目暮警官打量起這位自由攝影師,看起來其實不太像,這個人長得比較粗獷,但是給人的感覺卻讓人……如沐春風?
他搖了搖頭將這個奇怪的想法從腦內趕走,八卦的對著切原延和說道,“沒想到鬆田老弟在東京還有你這種老朋友,總感覺他一直一個人。”
“喂喂,我還在這兒呢!”鬆田雅治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白毛繼續說道,“我可是土地土長的東京人!不就是當年我在四課比較工作狂,後來沒答應你調任一課嘛,怎麼這麼記仇!”
諸伏景光看了眼鬆田雅治,看起來這位目暮警官和他關係很好的樣子,警隊的上下級觀念根深蒂固,這種交談氛圍恐怕隻有在雅治身上才能如此輕鬆吧。
“鬆田顧問!”高木涉從遠處走過來先向鬆田雅治敬了個禮,隨後向目暮警官說道,“我們對附近的店主和剛剛路過的路人進行了問詢,嫌疑人應該是在這裏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具體的信息還需要商場配合調取監控,我已經派人去取了。”
“嗯,好,那我們先收隊吧,鬆田老弟,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鬆田雅治看了看腳邊的畫婉拒了目暮警官的邀請,說道,“不了,一會兒我開車過去,在此之前我得送延和回家。”
兩撥人就此分開,鬆田雅治和諸伏景光將畫放到後座上,開車往切原宅走。
路上,鬆田雅治趁著紅燈時,轉頭看向閉眼假寐的諸伏景光。
“哥,那個高木涉就是伊達大哥以前的徒弟。”
“是嗎?怪不得感覺他憨憨的。”諸伏景光聽到伊達的名字睜開了眼。
鬆田雅治笑了笑說道,“伊達大哥可不憨。”
“所以那個姓高木的真是一點也沒得他真傳啊。”
“或許吧,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特點,沒準他學到了別的呢?”鬆田雅治不置可否的笑笑繼續說道,“一會兒把你送回去,我去趟警局~那幅畫兒得給鬆本老師送過去。”
“大搖大擺的送禮是不是……不太好?”諸伏景光想起剛剛想起在商場裏那個姓目暮的警官說的“會來事兒”的形容有點擔心。
“安啦~我和鬆本老師關係一向很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且鬆本老師和我其實是同級別,雖然他好像又快升職了……”
諸伏景光下了車站在門口看著遠去的黑色賓利,轉身回了家,今後他就要真正以切原延和的身份生活了,先去把客房收拾下吧……畢竟雅治那小子睡覺是真的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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