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雅治將車開進警視廳的院子,路過值班亭的時候按下車窗,伸頭問道,“鬆本警視今天來了嗎?”
值班警察看到這輛黑色賓利,提前將車杆升起說道,“鬆本警視的車剛剛進去!”
鬆田雅治點了點頭盤算著沒跑空,於是將車開到了靠近側門的地方停好,架著畫框就往樓上走,雖然確實無傷大雅,但走正門總覺得不太好……
“顧問!”
“鬆田顧問!”
走幾步就有路過的警員打招呼,鬆田雅治也挨個點頭示意,好不容易走到鬆本老師的辦公室,他伸手敲了敲門。
“請進。”鬆本清長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昨天沒有弄好的文件,聽到門口的動靜抬眼看了過去。
“哈嘍啊~鬆本老師”鬆田雅治架著那幅畫進了這個被收拾的一塵不染的辦公室,熟練的用腳將門關上,不給鬆本清長讓他出去的機會。
“……你小子,最好真的有事找我。”鬆本清長看向這個不正經的“愛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很嚴厲,但是這小子完全不怕他,他身為搜查一課的管理官,可是很忙的。
雖然鬆田雅治剛回來一個月,但是基本上擱三五天就會來鬆本老師這裏報道,美其名曰刷臉證明自己按時上班了,也算不辜負當年搜查一課非要把他搶過來所做的努力。
他輕車熟路的將畫放到檔案櫃旁邊說道,“當然是正事!上次我不是收到小百合婚禮的請柬了嘛,這個是上午我和朋友一起給小百合挑的新婚禮物~”
這個曠工借口……想說也沒法說,也算他有良心,鬆本清長想起自己即將出嫁的女兒眼神不自覺溫柔了許多,於是說道,“我會拿給她的,說起來你回來後還沒見過她吧。”
鬆田雅治順勢坐到沙發上,繼續說道,“是啊,上次見麵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再見麵小百合都要結婚了,她現在還是在帝丹教音樂吧?”
“嗯。”鬆本清長點了點頭,繼續處理著手中的文件,猶豫了一會兒,他將早上剛剛收到的案件資料放到桌子前麵往前推了推說道,“今天早上,一輛運載10億元的運鈔車被搶劫了,由強行犯一係負責偵辦,你一會兒去一趟吧,這是目前傳回的資料。”WwW.com
“10億元?”鬆田雅治一瞬間就想到了酒廠,不會是廣田雅美那個案子吧?一會兒去看看吧。
“有消息隨時給我傳簡訊,小田切部長很看重這個案子。”鬆本清長手指交叉托著下巴,身子向前傾,手肘支在桌麵上。
“好的,老師~”鬆田雅治起身走上前拿起那張紙,伸手將眼鏡拉下來半拉簡單看了看案件信息。
鬆本清長看著麵前的“愛徒”,這副動作還有裝扮,除了那一頭不同的發色,簡直是另一個他哥。
[鬆本管理官,我想調到你們搜查一課協助調查當年那起爆炸案。]
[警備部轉刑事部可不好轉。]
[每年的那封信都是倒計時,我不能坐視不理。]
鬆本清長想起那天鬆田陣平來找他時的樣子,那幅眼鏡後麵是布滿紅血絲的疲憊眼神。
所以即使當天他沒答應,最終在鬆田雅治主動找他以調到搜查一課為交換條件時,他還是找小田切部長申請了跨部門調令,將鬆田陣平調到了搜查一課強行犯三係。
隻是沒想到……想到這裏他皺了皺眉,不過警察注定是要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的,尤其是他們這種一線警察,這也是他從警多年來的信條。
後來他的“愛徒”也因傷修養數月,他也正好接到選拔出國交流人選的通知,借此機會將鬆田雅治安排了進去,既是養傷也是為了讓他盡快恢複心態。
“你的腿好些了嗎?”鬆本清長像一個尋常長輩似的看向鬆田雅治的右腿。
“沒什麼大礙了,就是下雨天對我不太友好。”鬆田雅治笑了笑,隨後拿著剛剛到手的案件資料準備去強行犯一係逛一圈。
“嗯,去吧。”
鬆田雅治撣著手裏的資料,邊走邊想那10億元在哪兒,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能把錢眯下來是最好的……嘿嘿,人怎麼會嫌自己錢多呢。
他走到搜查一課的地盤,剛要轉去一係,就聽到三係那邊傳來一陣熟悉的吼聲……
“委托我跟蹤他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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