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梵,白可兒同時被纏住時,又有一人從崖壁的裂縫處躥出。

他的目標是馬車。

也是無情。

這個人是“服派”掌門馬高言。

他從天而降。

俯殺向車頂。

隻見他雙手緊握一把一丈多長的鋼叉直插車頂,想要一擊貫穿車與,把裏麵的人叉個窟窿。

上麵有殺招,下麵也有殺機。

馬車底部,地麵凸裂開,原來土裏暗藏著另一名殺手。

他是“臥派”掌門孫行土,精通遁土術,善於偽裝。

一直藏於地裏的他等無情馬車停穩,遊弋到車底然後發動攻擊。

孫行土破土而出,雙手一對“碎石開土爪”往上猛戳車與的底板。

無情在車裏。

孫行土就不該在車底。

至少這輛車他不該在車底。

因為這是“鵲巢”。

是無情和班巧巧一起開發的傑作。

它是一座堡壘,是無情的地盤。

無情的地盤他做主。

隻見“鵲巢”四個車輪的車輞(車輪的邊框)全部翻起一道道鋸齒,然後車輪同時自轉起來。

這些車輞上的鋸齒是為了防止馬車失控時用來刹車的,但同時也可以作為防守地麵偷襲的武器。

孫行土這下可慘了,四個車輪像帶齒輪的風火輪一樣絞了過來。

他急忙用雙爪去擋,可爪隻有兩隻,輪子有四個。瞬間臉上,前胸後背被拉開深深的口子,他強提一口氣又縮回土裏。

上麵的馬高言也沒討得便宜。

還吃了大虧。

或吃了巨虧。

車頂中間部位張開一個四方的小口,裏麵彈出一張鐵網,迅速擴大,像朵巨大荷葉一樣往上張開。

這本來也是為了防止上方有大量弓箭,暗器射下來的時候用來抵禦的,一共可以裝三張網。

網口很細,極密。

密不透風。

馬高言正高興認為一擊得手,怎麼想到出來這麼一個黑乎乎,密麻麻的東西。

人在空中,也來不及反應,直接被鐵網包住。

獵物一入網,網口立刻收緊。

馬高言像隻粽子一樣被裹得結結實實,倒在了地上。

他瘋狂的掙紮,用力想要扯開鐵網。

這時從車與裏車簾被掀開一角,伸出來一隻手。

一隻很細很白的手。

修長漂亮的手。

而且很幹淨。

手腕幹淨,手背幹淨,手指更幹淨。

簡直比女人的手都要好看。

然後這隻手中指一捺。

射出了一根針。

射完之後馬上把手縮了回來。

生怕被沾染一點灰塵似的。

網中的馬高言中針。

一旁和白可兒纏鬥的人大喊:是順逆神針。

馬高言隻覺得左邊大腿微微刺痛,然後有根冰涼的針順著血脈穿到小腹,他急忙運氣想阻一阻,針又拐彎遊到了右肋,馬高言急點胸口穴位。順逆神針又折中從頸部鑽了上去,直接進入大腦。

馬高言瞬間就斷了氣,中了順逆神針的人除非內力強勁可以逼出來外,基本中了就必死無疑。

可順逆神針也很寶貴,無情也是很少會用。

這時孫行土從馬車前麵的地裏鑽出來,空翻跳上車轅(就是車廂連接馬架的杆子)。

車底不行,就從正麵進攻。

孫行土雙爪一伸就要破簾而入,連著車轅的車衡(固定馬匹的橫杆)兩段驟然甩出兩把鉤子,死死扣住他的腳踝。

鉤子深深嵌入孫行土的肉裏,釘進了骨頭裏。

孫行土劇痛難忍,大聲慘叫。

車簾又再次被掀開,裏麵還是伸出那隻幹淨秀氣的手。

隻見手腕下的衣袖裏,射出三支袖箭直飛敵人麵門。

孫行土忙亂中雙爪一擋護住臉部,兩支被擋開,第三支袖箭在飛行時突然下墜。

孫行土雙腿被扣死,避無可避,胸口被擊中,頓時濺出血柱。

無情的手又從容的伸了回去。鮮血噴在車簾上,染紅一片。

車衡上的鉤子也“咯噔”一鬆,孫行土仰麵倒了下去。

白可兒刀勢一收已回到馬車旁,何梵見狀也鬆手一放,轉身飛回去。

那樹上的伏擊者因為何梵突然放手,重心一下子沒了,往後踉蹌從樹上跌落下來,幸好他棒子往地上一撐,借力飛到那名使刀的同伴身邊。

使棒的是“跌派”掌門“飛龍快棒”馬善欺。

用刀的是“天盟”盟主張初放。

張初放狠狠的說道:你是無情。

此刻天空“咕隆隆”悶雷響起,烏雲變得越發黑,更加密。

風嗖嗖的肆虐著,吹得車簾不停擺動。

而那隻秀美的手掀起了車簾,露出了一張相貌英俊秀氣,還有些孤傲的臉。眼神也很寒,透出淩人的壓迫感。

“我就是無情”

天空又是一聲低沉的雷鳴,還帶著一縷閃電。

電光照在無情的臉上,顯得他更寒,更冷。

張初放心裏也有些不寒而栗。不過還是壯著膽子說:無情,這事你最好別管,相爺侯爺你都惹不起!

無情冷笑道:這裏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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