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我是不是特帥啊。”有些嫌棄的捏起衣服一角,“所以你一看到我就流口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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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平穩度過幾日,權誌龍說公司下個月要上市現在正在安排行程到時候要參加發布會,比較忙這幾天實在沒空就不過來了,電話相較原來也是簡短結束,連家虎都被扔過來讓她幫忙照顧。

安海倒也樂得自在,看看電視寫寫歌,吃完飯再遛遛狗。關於日本含有大j□j的事她看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除了剛回國有關於此類的八卦新聞出現外再沒有別的更大情況,或許,Tom還算是個男人,根本不屑於把事情說出去?

今天吃完晚飯休息了一會兒與往日一樣,幫家虎戴上項圈踩著拖鞋牽著到樓下遛彎,咬著冰棍牽著它慢悠悠地走,家虎倒是怕熱的厲害,都已經到了晚上還是吐著舌頭散熱,時不時回頭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她---咬冰棍的手。

被它看得不忍心,便挑了個休息的竹長椅坐下翹著二郎腿,把剩下的冰棍送到它嘴邊。家虎抬頭望了她一眼,張嘴,卷著舌頭一點一點舔著冰棍。

褲兜裏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恵貞姐便將冰棍撒手,家虎用爪子摁著冰棍三下五除二的咬著。

“恵貞姐。”把粗糙的遛狗繩繞幾圈纏在手腕上,接起電話,“怎麼了?”

“恩..安海啊,你現在有時間嗎...”電話那頭有些回音,大概是在衛生間,“能把haru接去你家待一個晚上嗎?”

把家虎扔在後排座上,安海開車到達,一開門就聽到房間裏充斥著孩子的哭聲和另一個屋子裏兩人激烈的爭吵聲。

“你憑什麼自作主張把我的東西發出去?我李善雄還沒到要求人的地步!”

“沒有要你求人我發出去不是為你好嗎?!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算什麼!”女人帶著尖利的回應,“我在外麵工作累得要死,你呢?你在家待著卻連haru都不照顧一下!她可是你女兒!”

安海蹲在坐在沙發上哭的滿臉通紅也無人搭理的haru麵前,喂她喝了一些水才微微緩過來些,一抽一抽地趴在她懷裏眼淚鼻涕蹭了一身,她輕輕拍著haru的背,站在門外,聽到屋子裏似乎什麼東西被砸碎,碰的一聲,安靜過後便是女人崩潰的哭聲。

安海起身走到門前,敲敲門,裏麵現在還算安靜,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薑惠貞紅著一雙眼頭發有些淩亂,看是她來吸吸鼻子勉強撐起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啦?”

“恩。”探究的往房裏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哥哥這幾天心情不太好。”帶上門用力抹掉臉上的淚,走到客廳一把抱起haru,一歲大的孩子還是有些體重的,有些吃力的抱起與明顯被爭吵驚嚇到的孩子,拚命壓抑嗓子裏的哭腔摸著孩子的頭發說,“我們haru是不是被嚇到了呢?”

“haru別怕啊,媽媽是演員haru知道吧?所以...現在爸爸在陪媽媽練習知道嗎?這是工作哦,haru別怕。”

孩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安靜乖巧地趴在她肩上。

“原來在家裏幫忙照顧haru的阿姨呢?”兩人乘電梯往地下停車場去,haru前麵哭得太厲害消耗了很多精力,沒一會兒睡著了。

有些無奈的笑笑,“哥哥說想一個人在家安靜待著,辭掉了。”

“幹嘛吵得那麼凶啊,haru哭了也不管。”孩子臉上還有沒擦幹淨的淚痕。

“前段時間我把哥哥做的幾首歌發給了社長,社長挺有興趣的說想要和他談談。”身體的能量慢慢被現實的生活掏空,“可是善雄說我不尊重他,沒有經過他同意就這樣,說別人知道了的話自己丟不起這個臉...”

抱著孩子連哭都不敢放肆哭,靠在電梯牆壁上又紅了眼眶。兩人結婚前都是很活潑的性格,講話喜歡貧嘴平時的生活總是很歡樂,可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李善雄變得越來越敏感,家中的氣氛一日比一日壓抑。孩子最近也總在哭,薑惠貞的通告相較他要來的多些便讓他在家照顧孩子。

可今天拍攝回來後發現李善雄在床上抱著酒瓶呼呼大睡,孩子一天都沒吃東西一看媽媽回來便說餓了,兩人就這麼吵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現實吧。”看著電梯鏡反射的鏡像,薑惠貞緊緊抱著懷中的孩子,就像絕望的茫茫大海中最後一顆溫暖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