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笙咽了咽口水,頂著秦嘯猶如注視死人一般的目光,小聲求情道:“爹,我也沒想到祖母真的會給秦寶嫣下毒,我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若是我早知道,祖母是認真的,我一定會攔著祖母的。爹爹,大理寺的人要來了嗎?能不能替我求求情,我真的是無辜的……”

秦嘯俯視著滿臉懇求的秦寶笙,麵色陰沉,“秦刀,帶他去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起身,不允許任何人給他送東西!”

秦寶笙還在求饒:“爹爹,我不想去,我……”

秦嘯沉聲道:“再多廢話一句,多跪一天!”

秦寶笙隻得閉上嘴巴,懇求地看向了薑挽寧。

娘一定會幫他求情的……

然而,薑挽寧卻是滿臉的譏笑,無聲地張了張嘴,道:你活該!

秦寶笙悲痛欲絕,“哇”地一下大哭起來,身體往地上一滾,“我不要去祠堂嗚嗚!你們都欺負我,你們全都欺負我!祖母,救命啊祖母!”

秦嘯麵色一沉,快步上前,手指掐著秦寶笙的下巴,用力一掰。.伍2⓪.С○м҈

“哢嚓”一聲,秦寶笙的下巴脫臼,哭嚎的聲音頓時變成含糊的嗚嗚聲。

秦嘯冷肅道:“跪足七日再出來。若是中途偷懶,家法伺候!”

自從秦家搬到將軍府以來,還沒有動用過家法。

秦寶笙猛地打了個哆嗦,再多的不滿,也唯有咽下。

薑挽寧看著秦刀拎著秦寶笙離開,轉身也要回晨夕院。

身後響起秦嘯低沉的聲音,“薑挽寧。”

薑挽寧腳步頓住,卻沒回頭,“還有事?”

秦嘯道:“好好照顧嫣兒。”

薑挽寧嗤了一聲,“我自然會照顧好她!”

丟下這一句,她大步往引嫣閣而去。

秦嘯站在簷下,頭頂燈籠的光被他遮擋了大半,腳下投下大片的陰影,猶如能吞噬人的黑洞一般,陰森可怖。

他站在蕭瑟之中,孤身一人,連影子都躲藏在了夜色之中。

“將軍。”

管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兩步外。

秦嘯合了合雙眸,睜開眼時,眼中又是一片堅毅。

管家道:“已經處理幹淨了。給小姐下毒的是大廚房的婆子,收了老夫人的銀子,在小姐的牛乳中加了些外頭買的藥粉。人已經割了舌頭,送出京城了。”

秦嘯頷首,“這段時日,注意外頭的動向,不可讓外人得知將軍府的動靜。”

自郡王開始,皇上已經著手對京城世家進行洗牌。

而他分明查處各大功勳世家,本便已經是走在了風口浪尖之上。

若是將軍府內部生亂,影響了皇上和他的大計,他怕是會悔恨終身!

管家臉上流露出了幾絲憐憫,道:“將軍,為何不和夫人說清楚?若是夫人願意協助將軍,您會輕鬆許多。”

夫人已經不是從前的夫人,完全有能力把將軍府給打理好。

更重要的是,他看得出來,將軍對夫人……是不同的!

秦嘯淡聲道:“不必將更多的人牽扯進來。若我所謀求之事不成,她需得完全不知情,才能夠脫身!”

他已經害死一個薑挽寧了,不能讓第二個薑挽寧,也因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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