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寧回到晨夕院,清秋已經抱著秦寶嫣到了隔壁的房間。
薑挽寧走進房中,秦寶嫣便抬起頭來。
她已經喝了藥,但肚子還是有點難受,還惦記著自己中毒的事,毫無睡意。
眼下,正整個團團在被褥裏,隻露出一顆圓溜溜的小腦袋,盤腿坐在床上,像個小雪人似的。.伍2⓪.С○м҈
“娘。”
秦寶嫣吸了吸鼻子,拖著軟綿綿的奶音,仰頭問道:“是祖母幹的嗎?”
在這種事情上,薑挽寧倒是沒有瞞著秦寶嫣的意思。
隻有讓小姑娘知道,這周圍都有些什麼人對她抱有惡意,日後才能更好防範!
她坦然道:“是她幹的。她已經被你爹關在慈心院反思了,秦寶笙也被送到祠堂罰跪了。”
秦寶嫣小聲嘟噥:“在慈心院反思算什麼懲罰……爹爹就是心軟!”
但她也知道,除了讓劉氏禁足反思,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那是將軍府的老太太,爹爹的娘親,她的祖母。
若是做得過火了,便要有人指責他們不孝了!
秦寶嫣氣鼓鼓地將自己的小肚皮拍得duangduang響,撅著小嘴巴,悶悶不樂。
要是換了別個,好歹也要給她灌一肚子藥,讓那害人精吐一整宿不可!
薑挽寧過去給她揉肚子,道:“你平平安安到劉府拜師,於他們而言,便是最殘酷的懲罰。”
劉氏和秦寶笙越是不想讓秦寶嫣去做的事,她們越是要完成。
到時候可不得把他們給氣死!
秦寶嫣眨了眨大眼睛,一個骨碌,往床上一躺,道:“那我要好好休息,風風光光地出門去拜師,讓秦寶笙氣的牙癢癢!”
她就喜歡秦寶笙氣得不行,又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薑挽寧等秦寶嫣睡著之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一夜無話。
次日早上醒來,便聽籬落說,昨日夜裏秦寶笙的哭聲鬧得半個將軍府都聽到了。
可惜,劉氏被禁足,謝茵語和秦寶笙是對毫無真感情的假母子,根本沒有人替秦寶笙求情。
直到天破曉時分,秦寶笙才停止了哭鬧,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餓暈了。
籬落邊說,便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薑挽寧的神色,提議道:“夫人,眼下小公子正是需要關愛的時候。若是您去給小公子送早膳,為小公子求情,小公子一定會感動的!”
薑挽寧垂下眼簾,道:“籬落,往日秦寶嫣待你如何?”
籬落沒多想,毫不猶豫道:“小姐對奴婢很好啊!自從小姐和夫人重新親近起來之後,小姐便將奴婢當成知心姐姐對待。這都是夫人的功勞呢!”
薑挽寧道:“知道秦寶嫣對你好,日後便別再為秦寶笙說話。”
籬落一怔,片刻之後,屈膝跪了下來,“是奴婢逾越了,夫人恕罪!”
薑挽寧擺了擺手,“下去吧,換蘆笙進來伺候。”
蘆笙是另一個大丫鬟,才到晨夕院不久。
往常薑挽寧習慣了籬落,從未讓蘆笙近身伺候過。
這一次,倒是破例了。
籬落不敢多話,躬身退下,將蘆笙喊了進去。
院子裏的掃灑丫鬟見狀,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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