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寧常在的赤色鴛鴦肚兜還掛在那狂徒的腰帶上呢,臣妾身邊的宮女綠茵親眼所見,千真萬確是抵賴不得的。”
大殿中,貴人秦氏嬌美的臉上義憤填膺。
“啪”
瓷器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一道威嚴憤怒的聲音響起。
“賤婦,那寧氏現在何處?”
“回皇上,寧常在與那狂徒在她所居的疏慶宮。”
衣袂甩動的聲音,永隸帝顧祁闌大跨步起身拂袖而去。
殿中一群妃子以皇後為首忙跟上。
妃子偷qing啊,給皇帝戴綠帽,這麼大的熱鬧誰不想去看看。
更何況那剛入宮沒多久的寧常在膚淺張狂,進宮不過兩月,就得罪了不少人,人緣差得很,都巴不得她倒黴。
進了疏慶宮,宮門口守門的太監被這陣仗嚇得一個激靈,宮裏主子除了太後都來了,什麼時候這疏慶宮這麼熱鬧了,忙手忙腳亂跪下請安。
顧祁闌直接無視,沉著臉腳步不停的往裏走。
遠遠的眾人便聽見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婉轉嬌媚,一聲高過一聲,時不時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眾嬪妃皆羞紅了臉,顧祁闌臉更黑了。
待行至花園內,一行人便看見那花草深處緊緊交疊在一處的兩具身體。
那二人對於突然出現的一群人毫無所覺,依舊忘我的纏綿著。
皇後秀眉緊蹙,憤然開口道:“簡直不成體統,來人,快去把他們拉開!”
“是。”皇後身邊的大太監周義擺手示意兩個小太監去將人拉開。
這時與寧常在同住疏慶宮的秦貴人上前開口道:“皇上,皇後娘娘,寧常在不知檢點穢亂宮闈,膽大包天,理應重罰!”
有人附和:“是啊,這穢亂宮闈與人通jian可是重罪!”
通jian二字更加刺激了顧祁闌,隻見他周圍的寒氣如凝實質,剛毅的臉上風雨欲來。
周圍落針可聞,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在這緊張的氛圍裏,忽然一道清麗的聲音響起。
“這是怎麼了?啊!皇上,皇後娘娘,臣妾給皇上、皇後娘娘請安,給貴妃娘娘景妃娘娘、歆妃娘娘請安,給各位姐姐請安。”
一道窈窕的身影被宮女扶著從後麵的宮殿走出來,見眼前的陣仗,忙蹲身行禮,此人可不正是眾人口中與人通jian的寧常在嗎?
看見來人,眾人十分驚訝。
秦貴人驚慌喊道:“寧玉惜,你怎麼會在這?!”
寧玉惜在這那花叢裏的人是誰?
喊出口,秦貴人才驚覺不妥,忙縮了縮身子,眼神看見皇上不耐的神色以及皇後那不滿的眼神。
忙低了頭告罪道:“皇上皇後恕罪,臣妾失儀,隻是臣妾身邊的綠茵方才是親眼所見寧常在與人通jian啊。”.伍2⓪.С○м҈
不等皇上皇後說話,寧玉惜震驚道:“什麼?通jian?秦貴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怎能汙蔑我啊。”
話剛落,寧玉惜又轉頭麵向皇上:“皇上,臣妾近日身子不適,方才一直都在寢殿裏休息著的,不信您問問臣妾身邊的宮女。”
這時寧玉惜身邊的宮女如意也忙回道:“皇上,我們小主自晨起到現在一直都在寢殿中休息著,不曾離開過半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