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兩個小太監也把正糾纏在一處的兩人拉了開,並各潑了一桶水讓他們清醒。
二人那忘我的樣子,明顯是吃了藥的。
清醒過來的二人臉上還掛著好事被擾的不耐,待看清所處的環境,二人嚇得麵無人色。
忙七手八腳的抓過衣服捂住重點部位,並伏在地上身體抖如篩糠。
待看清二人的臉,一旁的秦貴人眉頭瞬間皺起,那女子是寧玉惜身邊的宮女白竹!
也是她收買的眼線,難道被寧玉惜那個賤人發現了?
寧玉惜似是這才看見花園中的兩人,驚道:“呀!白竹!你,你怎能做出如此膽大包天之事?你…”
說著,似是承受不住打擊一般,身子晃了晃,蒼白單薄的身子更顯得弱不禁風。
“行了,周義,先把這兩人拉下去,別在這裏汙了皇上的眼。”皇後吩咐道。
周義忙揮手帶著幾個太監將衣衫不整的兩人拉了下去。
兩人聲嘶力竭的哭喊聲斷斷續續傳來。
皇後試探性開口:“皇上,此事…”
顧祁闌沉著臉打斷道:“穢亂宮闈者,杖殺!”
說完,顧祁闌沉沉的視線落在一旁的秦貴人身上。
秦貴人察覺到皇上的視線,忙一個激靈跪了下來:“皇上,臣妾的宮女確實親眼所見寧常在與侍衛私通啊。”
她身邊的綠茵這時也慌忙跪下驚慌道:“皇上,奴婢確實是看見寧常在與侍衛在花園中行汙穢之事,奴婢親眼瞧見寧常在的赤色鴛鴦肚兜掛在那狂徒的腰帶上。”
察覺到落到自己身上的冰冷目光,寧玉惜忙跪下,
秀眉微蹙,眸中的淚似落非落:“皇上,臣妾不知秦貴人的宮女為何要冤枉臣妾,可是臣妾方才確實一直在寢殿中休息啊!”
寧玉惜輕輕抬袖拭了拭眼角的淚,接著道:“皇上,方才綠茵說看見那狂徒腰帶上掛著臣妾的赤色鴛鴦肚兜,
可是臣妾的肚兜皆是淡粉、淺杏這樣淺色的,臣妾從未穿過赤色的肚兜,不信您可以著人去臣妾的寢殿查。”
顧祁闌聞言,轉頭看向皇後。
皇後抬手示意身邊的大宮女和均去寢殿中查看。
半刻鍾後,和均領著幾個宮女過來行禮道:“回皇上,皇後娘娘,奴婢檢查了寧常在的肚兜,確實都是淺色的。”
“寢殿各處也都檢查過了,也並無藏匿。”
寧玉惜這時哽咽道:“想必綠茵當時看見的就是白竹,卻不知為何要冤枉是臣妾。”
皇後略帶威嚴的聲音響起:“綠茵,你說,你當時確實看見的是寧常在的臉嗎?”
綠茵渾身一個激靈,她當時確實沒看見和侍衛糾纏的人的臉,但是此事是她家主子謀劃的,
她當時就看見有個女人和侍衛在花園中苟且,想著就是被算計的寧常在,所以並沒有仔細確認。
“這,奴婢,奴婢…”
“支支吾吾做甚,還不老實交代。”皇後語氣不耐,後宮中出了這樣的事,皇上震怒,焉知不會怪罪她這個皇後管理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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