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第018章 風流乃男人本性(1 / 2)

看著秦恪愈發黑下來的臉,李綏綏心情大好,“夫君大人風流乃男人本性,我明了,可我這人吧,長了張紅杏臉,生了顆博愛心,安分不了,你養你的美人,我藏我的小公子,繼續各生歡喜,互不幹擾,恩,如此多好。”

“李綏綏!”秦恪咬牙切齒,一手抓住她的衣領,似壓製不住情緒。

李綏綏微笑:“夫君大人這般氣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味了呢。”

秦恪手一僵,又鬆了開,冷淡道:“我懶得同你說多,你敢養他在外試試看。”

李綏綏嘖嘖兩聲,又湊近幾許,滿腔調侃之意:“呀,夫君大人這般介意?那行,不若你也散了外養的美人兒,咱們就扯平了。”

秦恪一腔怒火差點又湧上來,忍了忍,隻抿唇不說話了。

李綏綏又笑道:“欸,怕是真不舍,光那溫濔濔還沒外養呢,已是個嬌滴滴的傾城之色,能讓夫君大人養在外麵的,還不知是什麼尤物。欸,咱們就別相互為難了。”

說罷,伸手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多累人啊,若夫君大人有人家小公子一半可愛,也不叫我如此難應付。”

此話一出,車廂內就沉默了。

直到馬車漸停,才聽得秦恪開口:“對我,你就隻有應付是麼。”

李綏綏側頭瞥了他一眼,一臉明媚,豔光氤氳,聲音卻半是憂傷:“欸,夫君大人是我的天,就算應付,也自當全心全意。”

說罷,一串笑聲嫋嫋而起,李綏綏踩著腳凳下了馬車,抬腳就往府裏去。

“巧言令色!”秦恪嗤笑一聲,跟著就下了馬車,隨她而去。

追至木香園,又跟著入了屋,順手又將門反鎖,李綏綏蹙眉,回身冷眼看著他:“你這又是做什麼?”

秦恪唇角含笑,卻不見一絲溫度:“方才你不是說,自當全心全意應付麼,轉眼就忘了?”

李綏綏惱色上湧,警惕地往後退了幾步。

他身軀凜凜,幾步靠近李綏綏身前,俯下身,略微沉重燥熱的氣息噴在她額間,極為曖昧地道:“你說的對,我對你這身皮相,迷戀得緊,你若盡心伺候,外麵的人,也不是不可以遣散……”

李綏綏聲音微冷:“說笑而已,怎好……”

“你查得那般仔細清楚,可是心生妒意?”秦恪打斷她的話,沉沉的呼吸一路噴到了她頸項間,聲音也微啞起來,“恩?倒不若,我們換個形式相處,以後,我日日寵你一人,你也不再去……”

聽到這裏,李綏綏又一次忍俊不禁:“若是新婚之夜,你有這般覺悟,或許我還信,你怕是忘了,我這具身子如今可是髒的很,你現在倒是不挑食了?”

她挑著眉,媚態入骨,卻挑釁至極。

秦恪嘴唇貼上她的唇角,聲如呢喃:“我給你機會……”

“是麼。”李綏綏聲音低柔,唇瓣輕輕迎了上去,帶著淡淡酒香,溫潤柔軟,秦恪神思一晃,頓覺唇幹舌燥,伸手將李綏綏擁入懷中,在他想要回應時,李綏綏腦袋已向後仰了兩分,她看著他,眸色灩灩,唇角笑意慢慢揚起:“可惜,如今,我親你都覺惡心。”

說著這樣的話,她的聲音還是那般低喃溫柔,秦恪心中一緊,隻覺一腔才沸起的火苗就被冰水一澆。

他靜靜地看著懷中的人,手中力道不由地就重了,直箍地李綏綏呼吸艱難,伸手去推他,越是這般,秦恪愈發不休,一手抵在李綏綏後背,將她壓在自己胸前,一隻手箍在她腰間,束她動彈不得。

李綏綏一腳跺在他腳背,再也沒了淡定,隻氣急敗壞地道:“我說……惡心!你聽不見!”

“惡心了兩年,還未習慣?”秦恪將她抱起,走至榻前,聲音清冷,“我跟你說話,你不聽,那麼,就好好受著,我看你明日如何去會那小公子。”

李綏綏頭皮一陣發麻,還欲掙紮,就被秦恪帶翻,沉沉的身軀壓上,濃重的男性氣息,帶著燥熱的溫度,讓李綏綏更加退縮:“你起開……我不想……”

秦恪深深地望著她,笑意浮上唇邊:“你不是都知道,我如何迷戀於你美色,怕是我伺候不周,讓你還有閑情出去找人解寂寞,今日,都補償於你……”

李綏綏被自己話給噎得如鯁在喉,抵製不及,正欲發作,忽的又想到了什麼,握緊的手又鬆開,隻側頭看向一邊,淡淡地道:“你快些完事,我困了。”

她一雙眉眼,生得豔麗,即便蹙眉生冷,也帶著七分媚態,連她緊咬的唇,都溢出絲絲性感。秦恪溫柔地吻向她眼角,聲音又軟了下來,帶著三分低啞:“你這般模樣,若不說話,倒是讓人憐惜的緊,夫君會好好疼愛你……”

李綏綏閉眼,再不想多言。

難得李綏綏如此乖順,秦恪倒是意外,於是動作溫柔幾許,輕吻著她的臉頰,氣息也越漸越沉重……

一屋子靡靡旖旎,纏盡夜色,秦恪的“好好疼愛”到了更深夜漏也不休。

李綏綏昏睡去又被折騰醒,幾番如此,迷糊間已然聽見五更鼓打,內心一陣崩潰,卻發現連推他的力氣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