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楚夕,突然被一陣陣劇痛驚醒。

又來了,又來了,那個噩夢又一次走來了……

可是,為什麼這次的痛感是這麼的清晰?還有那柳條飛舞"嗚嗚”的聲音。

那惡毒的話語就仿佛在耳邊回響?

“小娼婦,不就是掉水裏了嗎,還要人去救回來。趕緊起來幹活去……”

“咋了?你男人不在,開始想男人了,昨天被傻柱抱著的感覺舒服嗎……”

大夢初醒的楚夕還不知道,原主昨天大冬天的被趕去河邊洗衣服,凍得渾身僵硬,不慎滑落河中,幸好被同村路過的大柱救下,趕緊給抱了回來。

但沒想到原主的婆婆是個混不吝的主,根本沒管她。

就這麼在一個沒人燒火的炕上躺了一晚,本就虛弱,又大冬天掉入河中,被救回後連衣服都沒換,忽冷忽熱的發起了高燒,燒著燒著,半夜裏就一命嗚呼了,而楚夕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接收了原主的身體。m.X520xs.Com

被河東獅吼般的聲音震得頭暈腦脹的楚夕,眼睛還沒睜開,就大吼一聲。

“滾!”

然而嘴中吐出的話語卻隻如病貓般無力,聲音亦是沙啞。

“這是我的聲音嗎?”楚夕驚恐的張開了雙眸。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破敗不堪的茅草屋頂,隻有嬰兒手臂般粗細的木棍橫七豎八的隨意搭設,夾雜著茅草、稻草和不知名雜草鋪設的屋頂甚至能透出天光。

轉向屋門,一個五十多歲,頭發花白,渾身補丁打補丁的衣服,正驚疑不定望著她,似乎沒想到楚夕會凶人,右手中還捏著個纖細的柳條。

要知道原主本就是個“傻妮”,性格更是沉默,即使挨打也不敢出聲的主。

“見鬼了,死妮子會唬人了。”沒了罵人興致的惡婦轉身走了出去,臨出門還狠狠的踢了一腳房門,無奈發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聲。

這時,楚夕才感覺到渾身火辣辣的痛,簡直深入骨髓,痛的她直抽氣。

她驚恐的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鋪著幹枯稻草的應該是北方農村的土炕上,床尾放著快堆到房頂的木柴,旁邊是幾個一看就上了年紀的缸,都蓋著木蓋,不知道裝著什麼。

再旁邊是一些雜物,有鋤頭、耙子、鐵鍬等農具,有簸箕、掃帚、糞箕子等生活用具,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東西。

後知後覺的楚夕才發現,她這是睡到柴房還是雜物房了……

眼前的一切,赫然是末世中糾纏她一個多月的噩夢中的景象!

突然,楚夕腳猛的抽回,她才發現,床尾稍稍隆起的被子下還靜靜的躲藏著一個什麼生物?

“一個小孩?”楚夕忍不住扶額。

末世中很少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因為都死了……那裏有喪屍、有異獸、還有人,是的,比喪屍和異獸還恐怖的人類,餓極了的情況下他們會吃人!

我不是自爆異能與那個賤人同歸於盡了嗎?怎麼會在這裏?

就在這時,一股股記憶直接湧了出來,讓她本就劇痛的腦袋更是雪上加霜,直接痛的她又仰倒了回去。

“……”

穿越了?這是老天覺得我還沒有活夠嗎,讓我重活一世?平行空間?七零年代?

很快融合原主記憶的她,不久便理清了思路。

這裏應該是原主在某個時間節點被莫名未知力量意外更改了人生軌跡,形成的平行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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