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延續數千年的道理。
他們沒有的選擇,也無法選擇。
擺在他們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舍小換大,要麼玉石俱焚。
他任命的閉上眼睛,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拿著小刀狠狠的朝著自己的手指刺去。
“啊!”薑音猛地從病床上驚醒,頭頂冒著汗珠,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幹裂的嘴唇微微張開,那寫滿驚恐的瞳孔此刻久久不能回神。
“音音,你醒了。”宋女士眼角的淚水還沒有幹,顯然是哭了很久,她拿著毛巾敷在了薑音的額頭上,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媽。”她僅僅隻是發出了這道很細微的聲音,便感覺喉嚨猶如刀刺般生疼,沙啞的要命。
她掙紮著想起身,“我躺在這裏多久了?”
宋女士連忙給她身後墊了個枕頭,扶著她半靠在病床上。
“已經兩天了。”
“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啊。”她聲音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力氣。
“媽,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住在醫院裏?”她睜著澄澈的眼神望向她,盡管她早已知道自己的病情,但是她還是期待能從她嘴裏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但是自己那卑微的心願老天爺最終是沒有聽見,她沒能聽到那個想要的答複。
“音音,媽媽會一直陪著你的。”宋女士眼眶裏含著淚水,她拚命的忍住,不想在女兒麵前掉眼淚,讓她擔心,但是那已經抑製不住的眼淚終究是從她的臉頰上滑落。
薑音皺了皺眉,她為什麼要哭?
薑音看著母親紅腫的眼眶,她伸手提她擦去淚水。
“我的身體……”她眼裏一片空洞,愣愣的朝著窗外望去,良久才說了句:“是不是要壞了?”
“媽媽已經聯係上英國的醫生,我們馬上前往英國治療,寶貝你不要多想,一切都會好的。”
她重複:“一切都會好的……”
她愣愣的朝著窗外看著,眼神專注,就像是一個易碎的洋娃娃,讓人心生憐惜。
半晌她從嘴裏緩緩吐出這幾個字:“什麼鬼天氣,太陽這麼好。”
這次她的暈倒其實早有預兆,在她高考之前,她的身體便已經發出了危險的信號,但是薑音生生隱瞞了下去,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宋女士。
因為她知道一旦宋女士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定不會讓她參加高考的,但是好在她的身體還算聽話,撐到了最後一刻,倒是沒讓她失望。
她很想大哭一場,但是不論她怎麼擠眼淚愣是哭不出來,掉不下一滴眼淚。
薑音,你為什麼不會哭了?她問著自己。
她想去華清,她想跟他能在一所大學讀書,想看他功成名就,想跟他能有一個好的未來。
看來……怕是自己的妄想了。
向衍,對不起,我要失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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