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張家?張起山?陳皮?”張啟靈反複地念叨著這幾個名字,覺得自己頭越來越疼。
“你先安靜養傷吧,傷好了再去查。畢竟你生命悠長無盡。”
柳澈安慰道。
看張啟靈表情依然痛苦,揉了揉他眉心的穴位,他可算是回去繼續睡了。
夜深露重,整間屋子都被捂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回來了?他怎麼樣了?”
柳澈回了隔壁的房間,就見到陳皮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盯著自己。
“還行,畢竟是麒麟血脈,恢複能力很好。”柳澈說著,把衣裳一脫,躺了進去。
“那你這麼關心他,不知道還以為,你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呢。”
陳皮把要睡覺的柳澈給揪了起來,目光淩厲。
“倒是沒有”柳澈給自己解釋,“送佛送到西嘛,以後說不定還得合作呢。他活著,比他死了要好。”
“行,你總有理由。”陳皮也躺了下來,“咱們現在還在張起山眼皮子底下呢,出了事怎麼辦?”
“出了事再說出了事的。如今是和平年代了,他沒個正當理由,敢去搜城?”
柳澈說完,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們是被外麵麻雀的叫聲吵醒的。
張啟靈還在迷迷糊糊的昏睡著,那老頭兒給他喂了點粥,還有一點草藥,看著有精神了不少。
“柳爺,依照他現在的恢複狀態來看,有個三五天,就能下地活動了。別的地方都好說,都是皮外傷。就是他這琵琶骨,怕是幾十年以後,還會疼啊。”
老頭兒拱拱手,捋著胡子說道。
他是柳澈的人,隻是這幾十年以來,都是陳皮陳四爺給他下的命令。
搞的他現在和正牌老板柳澈都不熟悉了。
“這就好”陳皮也穿好衣裳走了出來,“外麵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還是很安靜。”老頭兒撓頭道,“怎麼了?四爺?”
這日子雖然吃不上什麼好東西,但是也算平坦安逸,難道又出什麼波折了?
“不用你管”陳皮搖搖頭。
忽然,一隻信鴿飛到了陳皮手上,陳皮摘下來上麵的信封,又把信鴿給放了回去。
“嗬嗬,張起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陳皮把那封信看完,遞給了柳澈,“他還正想著全城通緝咱們,抓回張啟靈。被他上峰罵了一頓,不敢動手了。”
他做的本來就見不得光,要是這麼明火執仗,明目張膽地去搜城,會引起其他人的疑問。
“要不是這張臉沒變,我都要懷疑,他是被人給替換了。”
柳澈說完,坐在搖椅上,閉目養神。心裏在思索,被人替換的可能性。
他這前後的變化轉折也太大了,和變了一個人一樣。有人給出過解釋,說他不止是江湖人,更是一個軍閥。
他要往上爬,就要有算計,有血雨腥風。這個解釋的通。
一直以來,柳澈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這解釋不了,張起山智商變低啊。
大神小木要謙虛的盜墓:這道士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