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要讓奶奶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讓自己成為人上人,更要讓心中的那人肯為他停步和回頭。
沈渡會愛上自己。
沈渡讓他明白自己其實沒有那麼不堪。
其實他也有被愛的機會。
他從前不知怎麼愛自己,遇上沈渡,愛上沈渡,兜兜轉轉,開始愛自己。
隻有愛自己,才能有機會讓自己變得更好,才能換來沈渡的更多喜歡。
如此,他絕不會讓自己深陷汙濁之境。
雖然病態,但也不失為一種擁抱光亮的方法。
畢竟,他曾以為這世間除了奶奶,沒有任何人值得他守護。
沈霧似乎並不介意青年言語的攻擊,反而很感興趣地看著他,像所有總裁文的套路一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揚了揚下巴,沉聲說:“你成功地吸引了我。”
樓初弦:“……”
青年的表情像是被哽住,一時失語,皺著眉,眼底全是嫌棄,立馬鬆開手,連忙後退數步,把沈霧當成洪水猛獸。
沈霧仿佛被他的表情和動作愉悅到,輕聲笑了笑,伸手扯了扯領帶,全然不顧原本一絲不苟的衣服變得微亂,把一旁的pad移了個位置,放回腿上,然後勾了勾手,示意樓初弦坐在他的旁邊。
讓他和沈霧坐在同一張沙發上,就像讓不喜歡吃香菜的人身處一個滿是香菜味的房間裏。
樓初弦滿是抗拒,眼神裏是明晃晃的惱怒。
沈霧在戲弄他,把他當成一個小玩意。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樓初弦咬牙,忍無可忍:
“你到底想做什麼!”
為什麼故意做那些讓人誤會的事情,為什麼非要在海選的時候說那樣的話。
明明他們,本來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臉?
樓初弦的眼神更冷,想到曾經蔣月,吳海和其他人想讓他屈服時做過的一切,胸中的憤懣更甚。
可當沈渡肆意又溫柔的眉眼出現在腦海中時,他的心全突然靜了下來。
沒關係。
他有沈渡。
全世界都可以欺他騙他,沈渡不會。
全世界給予他無限惡意,隻有沈渡願意留給他一抹溫柔。
他不會再讓不值得的人傷害自己,哪怕曾經自己以此作為算計人的籌碼。
不能讓自己受傷,沈渡會心疼。
畢竟,沈渡現在把他當成好朋友,不是嗎?
樓初弦的神情冷靜下來,隔著兩步的距離,看著沈霧,一字一句:
“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和你玩遊戲。”
“不管你是不是認真的,我都不會動心。”
他的唯一一次心動,已經給沈渡了。
沈霧沉聲道:“……是嗎?”
“那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帶刺的不僅僅有玫瑰,還有荊棘。
滿是刺條的荊棘地裏,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青年離開後,沈霧坐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pad的屏幕,起身走出了休息室。
他的領帶微亂,和來的時候大為不同。
答江右瞪大了眼,他就說樓初弦肯定走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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