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表弟力氣這麼大呀,沒事,排練事故,你哥會報銷。”
沈渡知道他說的是沈霧,想到秦折找沈霧要他陪一根琴弦的畫麵,有些想笑。
心中的不安感稍微散去了一些,他又看了一眼缺失了d弦的大提琴。
“沒事,我自己有備用的琴弦,不用找他。”
他動作很快,從一旁的琴盒中找替代的琴弦。
他隻是在想,一般練琴的人更容易斷的是a弦,因為a弦最細,而d弦比a弦要更粗一些。
上次自己斷了d弦,是在他的手出事之前。
沈渡的呼吸便急促了一些,但又或許是因為還有別人在場,他不想讓別人擔心,又或者隻是這一次,他變得勇敢了一些,不會一想到那件事情就痛苦得想逃避。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始換琴弦。
秦折好奇他怎麼換琴弦,發現沈渡的手真是看著金貴白皙,但其實真的力氣好大。
在這過程中,秦折看著沈渡的手,陳白便一直看著秦折的後頸。
沈渡察覺到秦折的視線,手腕動了動,若無其事地說:
“我沒事,你們去忙吧。”
秦折邀請他,“終於彩排完一遍了,你要和我們一起吃飯不?”
沈渡察覺到了一旁不容忽略的目光,有些無奈。
他對秦折說:
“別逗他了,你們吃吧,好好享受二人時光。”
秦折聽出他語氣之中的一點羨慕,有些小得意。
嘿嘿。
沈渡覺得這表弟很像個柴犬,傻裏傻氣賤兮兮,但又討人喜歡。
他意有所指,很認真地說:
“你不要再逗陳白了,他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你抓起來。”
秦折死鴨子嘴硬,“怎麼可能,我才是攻,他敢弄我他就是造反。”
陳白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沈渡猶豫了一下。
別人的感情他不應該管的,但是秦折作為表弟都喜歡愛管他的“閑事”,他多說一句話也不是不行。
他轉向陳白,“秦折說想和你吃燭光晚餐,但是又想等你主動開口。”
其實在這一點上,隻要沈渡再留點心眼,也就不會被秦折騙那麼久,真的以為他是個攻了。
是攻早就出手,不會那麼扭扭捏捏了。
“……”
陳白看向秦折,眼神裏已經多了深意。
“!”
秦折小聲地朝沈渡呐喊,“你怎麼把我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小心我把我們聊天的內容告訴樓初弦!”
沈渡故作傷心,“還說是表哥,會一直照顧我,唉,現在都威脅表弟咯,表弟心裏苦哦。”
秦折的一口血憋在喉嚨裏。
沈渡把琴盒收拾好,提前走人,“好了,你們該說開的就說開,你還和我說要對樓初弦直白點,怎麼到了你這裏就變成扭扭捏捏的了。”
他又看向一直不說話的陳白,留了一句話就走了。
“他和我聊的,都是你。”
陳白的眼睛睜大了一些。
秦折氣急敗壞,他才不想讓陳白知道這些事情,他要讓陳白自己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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