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去中郎院冒險了。
錢立牧被打廢了,可徐誌穹基本沒受傷,再吃他一回算計,這條老命恐怕保不住。
任頌德思量片刻,想出兩條計策。
一是直接出動罰惡令。
罰惡令可以作為出入乘風樓的通行證,可以讓罰惡長史瞬間回到罰惡司,除此之外,它還有一個重要功能,可以下達罰惡懸賞令。
罰惡長史一旦下達罰惡懸賞令,罰惡司上下所有判官都有誅殺惡徒的義務,並且還能贏得一大筆功勳。
這就是錢立牧對擔心的地方,如果任頌德孤注一擲,使用了罰惡懸賞令,在京城所有判官的圍攻之下,徐誌穹的處境非常危險。
更糟糕的是,徐誌穹一旦被罰惡令通緝,將不再受到道門保護,任頌德可以把他的身份泄露給凡塵。喵喵尒説
裁決判官道在大宣是邪道,徐誌穹還將受到朝廷通緝,這種情況下,還真就活不過三天。
但任頌德不能輕易對徐誌穹使用罰惡懸賞令,他有顧慮。
一旦對同門使用罰惡懸賞令,勢必會引起賞善大夫的注意,甚至會引起塚宰府的注意。
徐誌穹在道門之中的口碑很好,如果拿不出徐誌穹作惡的證據,任頌德會為此受到嚴懲。
不能使用罰惡令,但還有其他的方法可用,雖然這方法也要擔一定風險。
方法就是抓住夏琥,逼徐誌穹出來!
這個方法也麵臨同樣的問題,一旦把徐誌穹逼急了,事情鬧大了,也有可能會驚動賞善大夫,但這一風險比使用罰惡懸賞令要小得多。
首先,徐誌穹大概率不敢鬧,他和夏琥情同夫妻,就不信他真能豁上夏琥一條命。
其次,就算他鬧到賞善大夫那裏,任頌德也能做出合理的解釋,懲治部下推官,是罰惡長史的權力,雖然他還不是罰惡長史,但賞善大夫知道他一直暫代長史之職,把一名推官拘禁起來,道理上說的通,大不了再把夏琥放了就是。
仔細權衡一番,任頌德離開了長史府,去了判事閣。
推官們一見馮少卿來了,所有判官全都回了自己判事閣,就連那兩個妖豔判官,都多出老遠,不敢上前。
任頌德最近很暴躁,尤其在議和失敗之後,他變得異常暴躁。
他進了夏琥的判事閣,夏琥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任頌德怒喝一聲道:“夏推官,你好大架子,加了本少卿,連禮都不行麼?”
就她這份桀驁的態度,足夠作為拘禁她的理由!
夏琥坐在椅子上還是不懂,任頌德冷笑道:“好,夏推官,你有膽量,也夠狂妄,你既藐視於我,我自不能輕饒你,我將你拘捕至長史府,關押一月,你服是不服?”
夏琥還是不說話。
“一月短了,該關你一年,每日鞭笞五百,且看你懂不懂規矩!”任頌德上前來抓夏琥,速度之快,讓人完全看不見身形。
可沒想到夏琥的速度比他還快,這一下不僅抓空了,還被夏琥踹了一腳。
七品推官,怎麼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
任頌德驚曰:“你,你是誰?”
“夏琥”抬起頭道:“不要臉的老狗,還想打我們家夫人的主意?”
話音落地,“夏琥”伸出右手,在任頌德胸口連點四下。
任頌德當即嘔血,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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