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女人聲線格外平靜,語調也波瀾不驚,卻讓渡醉不由的汗毛豎立。當然,如果它有汗毛的話。
但是被晏樓倦容貌驚豔至今的渡醉,智商和情商已經蕩然無存。
懸掛在指尖的紅繩自行晃動兩下,又被向下拉扯著,明酒倚目睹著仍舊粉紅的玉墜做出了極具人性化的點頭動作,“…好看。”
接下來,伴隨閃爍著的粉紅光澤盤旋在明酒倚腦海中的是渡醉唯唯諾諾的一聲。
“還…想看。”
明酒倚:“……”
她總覺得近段時間自己的脾氣溫和了些許,因為太多東西得寸進尺了。渡醉,就屬其中。
明酒倚眉頭微皺,眼瞼半垂,沒有正麵回答渡醉的要求,“想陪在他身邊嗎?”
玉墜做出了小雞啄米般點頭的動作,渡醉已然忘卻了之前的一番憤慨,兩者都選擇避而不談。
“聽懂了我說的嗎?”
‘我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好好守著他’,不是代替,而是以渡醉的身份。
話音落地,渡醉開始沉默,不知是在回憶女人所說的話還是在考慮有關的其他。
在渡醉以往的記憶世界裏,從未有過責任的存在,它懸浮在時空之外,帶著未知的謎團來到這片嶄新天地,如縹緲的雲霧,隨風飄蕩,無邊無際。
渡醉理解了明酒倚話中含義,答應守著晏樓倦便是承擔了一份不可剝離的責任,它也不再是漂浮在虛空之界中的無根生靈。
“考慮清楚了嗎?”明酒倚思量再三,還是給了渡醉選擇的餘地,畢竟晏樓倦身邊不能留著一顆危險的定時炸彈。
幽紫色染盡臥室,渡醉很快便做出了選擇,它決定聽從自己的心,即便隔著冰冷的屏幕,也無法掩蓋男人獨特的氣息。
薩迦瑪塔的神明遇到它永生的歸屬,羈絆是割不斷的繩索,連接著終將走向邂逅的萬物生靈。
當所有的假象褪去,隻留下抉擇時的那瞬顫動。
“我喜歡他。”
僅此而已。
***
最近虞城的各大型醫院都忙碌的有些不正常,婦科和男科簡直是忙瘋了,並且還有著朝其他科室發展的趨向。
浦澗高層已經聯合其他醫院開展了對有關此事的聯合調查,各大醫療研究團隊也正積極地探索、研究相關的治療手段。
但當下這種情況還並未涉及到外科,在解決完手中的瑣事後,明酒倚便決定進入休假模式。
明酒倚將她在浦澗這一年間所有主動往延後的零零總總的休假時間疊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個兩周。因此,外科主任很快批準了明酒倚休假一周的要求。
……
晚上八點,沽鶴寺恢複了夜間幽寂。
明酒倚輕聲推開煙淨齋的大門,院內的菩提樹開始無風擺動,似乎是在迎接著她的到來。
屠維兩眼緊閉,雙臂交疊於胸前,身姿懶散地背靠木柱,隻身一人坐在屋外的木製台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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