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在外頭吃飽喝足了,小零嘴兒也沒停過,但是麵對平兒姑娘的一番好心,還是搭過手去撚了幾塊不怎麼甜的糕點。
他一麵放進嘴裏品嚐,一麵笑道:“你們二奶奶做什麼去了?足力健的鋪子已經裝潢的差不多,作坊那邊隻等材料送來就能開工,她可還有什麼要囑咐的?”
平兒笑道:“我們奶奶哪管外麵的事兒?那裏有璉二爺做主便是了。”
看來王熙鳳多多少少還是給賈璉存了些麵子。
他們兩夫妻必是商量好了。
趙煦掂量著手裏的懷表,看了一眼冰肌玉骨杏眼桃腮的俏平兒。
這玩意兒小爺偏不給賈赦!
“難為平姑娘還惦掛著我這外人,既吃了你的點心,總要還禮才是。”
盯著平兒那賞心悅目的容貌,趙煦拉住她的手,把懷表放在上麵正色道:
“我今兒在外頭得了一塊懷表,恰好借花獻佛。若戴著透心涼,平姑娘拿去壓箱底,當個彩頭也行。”
“這如何使得?”
平兒忙一縮手,見那懷表精致有趣,她跟在王熙鳳身邊也是見過世麵的。便是普通西洋懷表少說也需要百兩,當下忙推拒道:“這等貴重的東西,大爺送我一個丫鬟做什麼?給了我倒糟蹋了它,還不如給姑娘們。”
“這怎麼算糟蹋?”
趙煦卻趁機再次抓住平兒的手,硬是把懷表塞進她手心裏握牢,溫怒道:“素聞平姑娘是個心善可親的女子,趙某從心底裏就把你當作和姑娘們是一樣對待的,你何必自貶?”
“大抵平姑娘是瞧不上眼我送的東西。”
“我不是這意思!”平兒慌張地搖頭,若換在以前剛跟著王熙鳳嫁來榮國府時,她自然一心一意都念著是賈璉的屋裏人。
對於外聘、或者被主子許給別人自然沒有想過。
但是現在。
王熙鳳“霸占”著璉二爺不給他們親近機會是一層意思。喵喵尒説
再者,兩年來她多多少少知道這璉二爺慣是個偷野味的也罷了,竟還喜歡龍陽之好。
那心底就有了一些抵觸。
反正沒機會被璉二爺收用,府裏又沒瞧的上眼的。
若是一輩子在二奶奶身邊當個丫鬟倒是不錯的選擇。
但至從來了“外男”。
特別是寄居在榮國府這樣英俊的男子,一下子就有了對比。
產生胳膊肘向“外”的心思後,那心房的鎖自然也就慢慢被撬開了。
。
別說是未出閣的姑娘小丫鬟,便是她這等有“名分”的大丫鬟,也容易產生億點點少女懷春的心思。
又因眼前的趙大爺擺出,一臉認真,絕無半點假話的架勢,平兒一時竟忘記抽回手,忍不住臉紅心跳。
偏趙煦是個膽大心寬博愛之人。
管你是不是“有夫之婦”,那秦可卿不也被自己搶了?
何況平兒隻是名義上的通房丫鬟,和賈璉還並不曾有夫妻之實。
於是得寸進尺,膽大地穩穩抓住她的手,見左右沒什麼人,口中更是騙姑娘的那套情話,胡亂起飛:“姑娘既不是嫌棄這東西,那必是嫌棄這送禮的人了?
我向來欣賞平姑娘這樣的女子,隻可惜名花有主,要是二嫂子舍得,便是金山銀山我也願意換姑娘。”
“大爺、大爺在胡說什麼!?”
平兒小聲嗬斥,那聲音嬌滴滴帶著顫音。
見素日裏端莊大氣的平姑娘,露出顯少見得嬌羞一麵,趙煦心中得意。
這挖賈府牆角的樂趣。
越挖越爽,越爽越停不下來啊!
“你!”
平兒將頭一偏,咬著櫻唇薄怒,忙狠命將手抽回來,但那塊懷表卻沒有擲回去。
“趙大爺莫要胡說!平兒、平兒哪有福氣,再說我是璉二爺的屋裏人,可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說完慌忙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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