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舍不得把這幾千精壯勞動力後送――梧州這一帶的開發建設需要大量的人手。
解邇仁在破廟裏兜了個圈子,披上從舊時空帶來的短風衣,一手捏著元老特供雪茄,就在西江邊來回溜達,苦苦思索兩全的解決方案。
實際上在舊時空,解邇仁是不抽煙的,每天上班,他總是靠著星巴克提神,不過在這個時空,為了和陸軍的少壯派們靠攏,他也開始吞雲吐霧。身上這件風衣,在舊時空也算是個奢侈品牌,在這個時代,則是他個人形象標簽的一部分。
風衣袖子上綴著一條袖標,上麵是紅底白字的“博鋪”二字,正是當年博鋪港對海盜的這一仗,奠定了他和陸軍的鐵關係。當時他手持SKS,擊斃一個海盜,算是臨時軍事人員中算是開過葷的了。
解邇仁一手叉腰,一手捏著煙,沿著西江來回踱步,兩岸調動的部隊,江麵上浮橋和炮艇構築起一幅頗有聲勢的戰爭畫卷。讓他不時止住腳步,凝神細觀。
身後跟著他的秘書:趙豐田。趙豐田是從山東被鹿老爺撿回一條命的,當年剛剛上船,負責給他們登記名字的元老正好腦汁枯竭,直接用後世的汽車品牌給他們起名字,什麼“馬奔馳”、“季寶馬”、“劉別克”。輪到他,他說自己姓趙,元老嗬嗬一笑“呦,國姓爺,給你個好名字‘豐田’!”
雖說不知道為啥第一次見到他的元老都會笑,但對於世代在山東務農的趙豐田來說,“豐田”真是個好名字。他接受了淨化、掃盲識了字,又通過文化考試,成為了一名元老院的幹部。
如今,他成了解邇仁元老的工作秘書,正在遠遠的等著元老指示。
幾步之外,解邇仁一手叉腰,一手舉著雪茄眺望著江麵。
見他的風衣不斷往下滑,警衛員趕緊上前幾步為他披上。
解邇仁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警衛員,轉過頭來:“趙豐田!”
趙豐田正跟幾個警衛員說著什麼,聽到解邇仁叫他,向警衛員交代一聲:“明白了嗎?”隨即一路小跑,來到解邇仁麵前。
“你記一下。”解邇仁朝趙豐田一指,趙豐田隨即掏出紙筆。
“我作如下部署調整:以四縱、十一縱加兩個獨立師,強化塔山防線;二、三、七、八、九五個縱隊加六縱十七師,包打錦州;十縱加一個師,在黑山、大虎山一線阻擊廖耀湘兵團;十二縱加十二個獨立師圍困長春;五縱、六縱兩個師監視沈陽;一縱作總預備隊。”
趙豐田越聽越糊塗,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解邇仁立刻以威嚴的口氣命令:“給我複述一遍。”.伍2⓪.С○м҈
“首、首長……”趙豐田不知所措,“這是啥呀……”
“哦,別管剛才說的,我這是在醞釀情緒,”解邇仁尷尬的咳嗽一聲,把自己從《大決戰》的自我陶醉裏拉出,“記下下麵的話。”
“是!”
解邇仁很想和林總一樣,鏗鏘有力的發布一通命令“我命令!”、“第一、第二……”最後再來個“抄送王、馬、文……”
但是他此刻醞釀了半天的情緒,情緒是到位了,到底想說什麼卻毫無頭緒。隻說了個“第一”便卡殼了。
要說要做的事情,那真是千頭萬緒,說也說不完,但是這些都是有“成例”的事情,自己隻要“照章辦事”就是了,用不著報告,也無需什麼“發散性思維”,更別說梧州那點事情要抄送文還說得過去,抄送“中央”的王和馬未免有點不合規矩。
趙豐田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首長有什麼指示,那邊通訊員卻等了不少時候,正眼巴巴的瞅著,便試探性的問道:“首長……”
“什麼事?”解邇仁的思緒被打斷,有點不高興。
“剛才通訊員來了,說朱首長請您趕緊到城裏去會麵,他有事情要談。”
朱全興是新鮮出爐的梧州地區衛戍司令,算是解邇仁的工作搭檔,聽說他有事找自己當然不能不去,解邇仁顧不上再想應該發什麼命令的事情,趕緊關照“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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