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知道現在問老張才是正事,沒有打斷福寶的說話。
“你上前去堵住老李的嘴,也不是害怕老李沒有這份工作。恰恰相反,你是害怕老李為了保住這份工作,把你給說出來。”
福寶把手背在身後看向老李,問他。
“李叔叔,我說的對不對?”
老李點點頭。
一旁有聰明的已經被明白了老李之前的反常。
“我說著,老李在礦洞裏麵的時候怎麼會和老張說不要讓他把事情給說出來,原來說的是這個啊。”
“可不是。還不是拿捏老李好脾氣人又心軟,這才和老李硬杠上了。”
“不過,隻有這個就能判斷老張是巳國的探子了?”
一個男人不禁好奇的發問。
“當然不止。”
福寶笑眯眯的說,她盯著老張看了又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老張並沒有說話。
“在沒有下礦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著急,最起碼還想著潛伏在礦山裏麵。一直到了在礦下之後,他可能明白了能夠通過別的原因來把我們給逼走,就不願意再去偽裝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一直引導大家和我對著幹的原因。”
“大家都清楚,前兩天巳國剛剛賣了硝石礦。現在硝石的價格一次比一次漲的厲害,恐怕巳國早就後悔了,他們就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我們逼走,賣掉礦山。屆時,也好把這個礦山重新買下來。”
見眾人還是沒有明白,宇文晏上前淡淡的補充道。
這一句話說的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真是沒有想到,巳國竟然這麼不要臉!”
“誰說不是呢。隻要一想起來我之前還被老張給迷惑過……”
一個男人在旁邊心有餘悸的說。
隻要一想起來他先前真的跟著老張一起針對福寶,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刮子清醒清醒。也真是可笑,竟然被人三言兩語的就給迷惑了。
“我做這些的原因就是我嫉妒你一個小姑娘,能有整個礦山。你有證據嗎,憑什麼空口白牙的說我是巳國的探子!”
事到如此,老張也不鬆口,就是咬死了自己隻是和福寶不對付。要是福寶非說他是巳國的探子,那麼就把證據拿出來。
“我沒有證據,這些都是我推測的。”
福寶搖搖頭,老張的臉上瞬間多了幾分不屑。
到底是一個小孩子,雖然聰明,卻不知道隱忍。沒有證據的事情也敢亂說,真不怕打草驚蛇。
“不過,我有另一個方法能夠檢驗你是不是巳國的探子。”
福寶的話鋒一轉,胸有成竹的看著老張。
“你要不是巳國的探子,就大聲的說一句‘天啟把巳國打的落花流水’!怎麼,你敢不敢?”
這樣輕易的一句話,老張張了張嘴,硬生生是發不出來半句音。
巳國的人多少都有點信仰,這話說出來雖然不能掉一塊皮傷一塊肉,但是給他們的精神損傷卻比割肉還要大。
“說啊,不就是一句話嗎,怎麼說不出來啊?”
老李在旁邊大聲喊道,心裏清楚老張就是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