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把巳國打的落花流水!老張,來跟著我一起喊!”
老張跟啞巴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就是巳國的探子!”
王叔頗為心痛的說道。
他們這些人都是從天啟來的,天啟和巳國打起來是早晚的事情,身為一個天啟人,老張怎麼會說不出來?除非他一開始就是一個巳國人!
老張沒有反駁,像是認命了一般站在一旁。
“我縱使是巳國人又如何,我現在要走,不在你們礦上做工了。”
他說著,就要離開要去收拾東西。
老李想要阻攔卻無可奈何,隻能看著老李一步步離開。
“李叔,把他綁起來!”
正當幾個人想著要不要把老張給打一頓,就是打官司他們也認了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宇文晏突然開口了。
“好嘞!”
身邊的幾個人早就想要動手了,聽到宇文晏的吩咐,手裏麵拿著繩子和木板就上前去了。
你問他們拿繩子和木板幹什麼?
不是得把人給綁起來嗎,要是老張反抗了話,不是得保護一下自己嗎?
“你們幹什麼!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去報官了啊。這是在巳國,我要是報官的話你們就死定了……”
老張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看著朝自己逼近的人步步後退。
“老子們怕你啊!”
本就生氣的礦工們,因為這一句話,更加義憤填膺了。
因為老張“反抗”的格外的激烈,人們“迫不得已”,隻能把好好給好好的收拾了一番。等到把老張終於給製服了之後,老張已經是鼻青臉腫,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個好地了。
就這,他還頂著一張有青紫巴掌印的臉,在堅持不懈的叫囂著。
“我要,我要去告你們……”
“你去告去,我要看看你要去哪個地方告。閻王殿?”
宇文晏把目光給到王叔。
“咱們讓這些礦工們簽的條約,是說過在下礦期間,生死不計的吧。”
王叔趕忙從自己貼身的地方拿出來老張簽下來的那張契約,遞給宇文晏。
“咱們簽的是買命契,不隻是在礦下。要是因為礦上的受了傷,生死都是不計的。”
采礦的人,哪一個敢保證自己能平平安安的從礦洞下麵爬出來。這種事不隻是礦工擔心,就連礦上的東家也忌諱。為了防止有人鬧事,幹脆就簽下了買命契。
這種的契約,在礦上做工的這幾年,東家是有權利決定他的生死的。等到年限滿了,就跟自由人差不多。
“忘了,還有這個契在!”
老李高興的直拍手,總算是有個法子治治這該死的巳國人了。
“老張,你就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手啊。”
老張本來叫囂著要去報官,這時候也息了聲。當時王叔拿出來這個契約讓他簽,說是得到的錢比別的契約得到的錢多。
他為了維持自己上有老下無小的困難家境,想也沒有想就把這個契約給簽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是一道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