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聊到了礦上,宇文宴眼眸深深,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江年的麵前。
“世子,你這是幹什麼!”
宇文宴這一跪,把江年給跪懵了。他這將軍身份雖然位高權重,但也是受不了一個西南世子的一跪的。更別提他私下裏麵把宇文宴當成自己家的孩子,見他這一跪,以為是西南王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將軍,我求你把福寶給嫁給我!我想要和福寶成親!”
江年一度認為他自己聽錯了,他不敢想信的看著宇文宴,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年紀大了,耳朵可能真有一點毛病。
“世子,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要和福寶成親,求將軍答應!”
宇文宴說著,又跪在地上,重重的給江年磕了一個頭。
“哦,我說為什麼我剛才說的話不管用,隻有福寶給宇文宴說話才管用,原來他們兩個人要成親啊。”
在一片稱之為死寂的環境中,傻小子江河樂嗬嗬的說。
“快閉嘴吧。”
晴娘迅速地捂上江河的嘴,以免他火上澆油。
江年不會了,他幾乎是僵硬著的把目光給向了付景年。
在場的人隻有他一個人還能勉強保持冷靜。
他揮了揮手讓福寶來到自己的麵前,問福寶。
“福寶啊,你對這件事是怎麼看的?”
福寶皺起小眉毛思考了一會兒,給了付景年一個答案。
“宇文宴對我還可以啊!而且他說要娶我,那就娶唄。”
這種近似玩過家家一樣的語氣,讓一顆心懸著的江年終於忍不住笑出來了。
“福寶啊,這可不是過家家。”
宇文宴皺了眉頭,並不讚同江年的話。
“將軍,我是真的想要娶福寶的,不是過家家。”
他的臉上是一片嚴肅。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們不是過家家。”
江年心中已經把宇文宴說的話當成孩子之間的話了,沒有多說什麼,輕飄飄的揭過。
“等到你長大以後,要是還想要娶福寶,再來我的麵前吧。哈哈哈。”
“誰要娶福寶啊。”
正在這個時候,謝顏和江守也過來了。
“謝姨姨!”
福寶一看見謝顏的白色衣裙,立刻從兔子師傅那邊下來,高高興興的跑到謝顏的身邊。
“嗯。福寶回來了,這一路上累不累啊,渴不渴啊……”
謝顏又拉著福寶說了一大堆的話,福寶都一一的回答了。
“怪不得福寶一回來就先問你,原來是你們兩個人好。”
晴娘看見兩人親密的貼在一起,笑著調侃道。
“真的啊夫人,福寶她問我什麼啦?”
“問謝姨姨怎麼不在這裏,她去哪裏啦。”
晴娘把福寶當成問她的話給說了一遍,連語氣都學了一個十成十。
一旁聽著的江守有點傷心,他說。
“救問了謝顏一個人,也沒有問過我?福寶,舅舅真的是好傷心啊。”
江守捧著心口,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我也問舅舅了,我問謝姨姨就是問了舅舅啊。我知道舅舅和謝姨姨一定在一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