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仁義之師(1 / 3)

第二百七十八章仁義之師

國人民解放軍遠東兵團政治部俘虜管理處對蘇軍戰俘的改造,是先從他們的“胃”入手的,安排好蘇軍戰俘的生活,是各蘇軍戰俘收容所的重要任務之一,各俘管所定期召開蘇聯戰俘開會征求戰俘對夥食的意見,對於他們的意見在可能的條件下采取措施進行改進盡量的予以滿足。在他們的食譜時不時的加上一兩頓餐,當然這些餐都是出於自各蘇軍戰俘收容所所舉辦的餐烹調藝術***的蘇軍戰俘學員的“廚師”之手。每周末晚上的餐成了各蘇軍戰俘收容所每個蘇軍戰俘最為盼望的大餐。餐的魅力對這些蘇聯戰俘究竟有多大呢?

一位美國紐約時報駐國的記者這樣報道過:星期天的上午,我在國新成立的貝加爾省政府所在地——烏蘭烏德市的西郊,國人民解放軍遠東兵團政治部俘虜管理處第89蘇軍戰俘收容所裏,見到了一群正在雪地上踢足球的蘇軍俄羅斯族的戰俘。

“i”我十分熱情的向一名站在一邊看上去有0來歲的俄羅斯戰俘打著招呼並介紹自己說:“我是美國紐約時報的記者威廉姆斯,怎麼樣,朋友,你們在這呆的還好吧?”

這個俄羅斯戰俘斜著眼睛掃了我一眼,可能是因為我是美國記者,對我顯得有些冷淡,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很好。”

“我對發生在你們蘇兄弟國家之間的這場戰爭很感興趣,你能談談你對這場戰爭的看法嗎?”我不為他的冷淡所動繼續問道。

“正如你說的那樣,這是我們蘇兩個兄弟之間的事和你們美國人沒有什麼關係。我對你的問題一點也不感興趣”這個蘇聯戰俘一點也不合作的說道。

我的職業要求我必須把這個采訪繼續下去。我避開了敏感的政治性話題,向他很友好的微笑著說:“你不介意我問一下你們在這兒生活的情況吧?比如吃的.......”

“吃的肯定沒問題,那是相當的豐盛,這些是你們美國人想都想不出來的。我告訴你,兄弟就是兄弟,就是兩人打起來也是兄弟,你們知道不?你們美帝國主義不要在這裏想撈點什麼便宜。”這個很講政治的蘇聯戰俘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哈,哈”我心裏暗自笑道,這次我選對了他感興趣的話題,撬開他的口也不難,我接著說:“你說的相當的豐盛是個什麼概念?相當的豐盛有多豐富?”

“我說出來,你也不懂,你也吃不著,知道國菜有多麼的好吃嗎?別看你是美國記者,可你吃過香酥魚,土豆燒牛肉,西紅柿炒雞蛋,麻辣豆腐,豬肉燉粉條子,麻辣雞丁、燉酸菜,尖椒幹豆腐嗎?咂,咂,咂,那叫一個好吃。”這個蘇聯戰俘一麵咋著嘴一麵很有感染力的說著,他看我由於直咽口水而造成上下滾動的喉結,頓時眉飛色舞很得意的說道:“看你那樣肯定沒吃過。要不是社會主義的兄弟哪能有這樣的待遇。你再看看國那白酒,那才叫真正的酒呢。我想赫魯曉夫和你們的艾森豪威爾總統肯定都沒喝過。喝起來真給力。”

“給力”,這個蘇聯戰俘說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詞,我向他請教道:“給力是什麼意思呀?”

這個蘇聯戰俘牛b哄哄對我不屑一顧的說道:“這是國話,你不懂。”

“**,這個時代真是國的時代,連當國的戰俘都這麼牛b。”我在心裏暗暗的罵道。“要是告訴他,我是常住北京的記者,他是否還敢跟我牛b呢?”不過我還是壓製了自己的這種衝動。

接著蘇聯這個滿麵紅光的戰俘又說“來到89所兩個來月,我們5000多名蘇聯官兵的體重普遍都增加了,”他指著球場上一個大冬天,隻穿一件印有第89蘇軍戰俘收容所國字的半袖恤小夥子說道“看著沒有,現在正在帶球的那個小子,兩個月體重增加了十公斤,現在天天嚷嚷減肥呢”。

這個蘇聯戰俘的話匣子終於被我打開了,他是個很健談的人,主動的告訴我,他叫斯特列爾尼科夫,是蘇聯後貝加爾軍區的一名上尉。蘇兩國戰爭那是上麵的事,和他們這些當兵的沒什麼關係。在這裏國同誌待他們的確很好。

他說:“所有的人,在這裏每周要進行40個小時的勞動,主要是清理戰爭留下的廢墟,幫助那些在戰爭失去住所的老百姓搭建一些臨時性的住房。但做這些工作,國同誌是付錢給我們的,當然不叫工資,叫勞動津貼費,是一種代購卷,用這代購卷可以在服務社,自由選購自己喜歡的日用品,煙和酒。”

俄羅斯這個民族有著一種不服輸的性格,我注意到了這個斯特列爾尼科夫上尉在同我聊天時,他盡量的回避戰俘這個給他帶來恥辱的名詞。他說的服務社,是國人民解放軍遠東兵團政治部俘虜管理處蘇軍戰俘收容所的蘇軍戰俘服務社。我去過,我還在那裏買過一件印有月6日蘇聯對國發動核襲擊的爆炸時蘑菇雲的照片,在蘑菇雲上麵用英印著,“我們呼喚和平”質地很好的國製造的半袖恤衫,這可是現在世界最流行的圖案。這個服務社象個商場一樣,有大到冰箱,彩色電視機,小到一次性電子打火機這樣的商品。我很懷疑這些戰俘能得買起這些國製造在美國都屬於高檔消費的奢侈品嗎?我想國之所這樣做,更多的意義是出於一種宣傳。我把這個疑問交給了斯特列爾尼科夫上尉:“我看到你說的服務社裏麵,還有冰箱,彩色電視機,這些你們能買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