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布置人在這個交通站周圍監控,終於盯住了前取物的信使,進而找到了賈樂藏身的地方。
但是隨後的調查發覺郝元並不在這裏,這裏隻有賈樂和她的家人。
事不宜遲,為了盡快找到郝元的下落,粘杆處毫不猶豫的夜襲了這處住宅,抓到了賈樂全家。
雖然未能抓住郝元,但是抓到賈樂也可以說是得到了一個很大的突破口。
“現在人在哪裏?”
“在山莊的秘密監獄……”
“好,立刻帶我去。”趙引弓把雪茄掐滅在煙灰缸裏,“請錢首長也去!”
賈樂頭昏昏沉沉的,似乎自己穿越了一個悠長的隧道,時間從沒有這麼慢。突然間一盆冷水從她臉上澆了下去。她一個激靈,想一躍而起。卻隻聽咣朗朗一聲,手腳都被東西拽住了不能動彈。
她努力撐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手腳被鐐銬鎖在一張結實的扶手椅上。她嚐試著掙紮了下,鐐銬嘩啦啦的響著,椅子一動不動,似乎是被固定在地上的。一個男人站在旁邊,穿著奇怪的對襟短褂,灰不溜秋地。上麵好多口袋,腰帶上掛滿了各種玩意兒。這男人粗短壯實,頭發剃成了寸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這是一間亮得出奇的小屋,屋子的四個角落裏都安裝著方方正正的玻璃盒子,放射出雪亮的光芒,牆壁上還鑲嵌著大塊的鏡子。使得整間屋子亮如白晝。
屋子裏一扇窗都沒有,分不出晝夜。雖然是夏天,角落裏卻猙獰的放著一隻燃燒的火盆。
賈樂倒吸一口冷氣,原本一片混沌的頭腦忽然清楚起來,她想起了晚上的偷襲,突如其來的襲擊,她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一塊氣溫難聞的濕漉漉的布捂住了麵孔,然後她就突然失去了知覺。
她被人逮住了,恐懼帶著一陣惡心從胃裏湧了上來,讓她連著幹嘔了幾聲。
粗壯的漢子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的所有底細。
不用猜測,抓她的人一定是趙引弓,這裏多半是他的老巢完璧山莊。
自從計劃失敗之後,她和郝元就分開了,由他的手下人安排,和全家人一直躲在城裏的一處私宅內。按照他的囑咐,她和家裏人一直深居簡出,從不出門。一切信件和物品的傳遞都通過交通員。
沒想到這麼快還是被人抓住了!
一想到落在趙引弓手裏會有什麼下場,她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了。
她不是沒想過一旦被抓之後要麵臨的事情,郝叔也曾經親口警告過她,一旦加入這個事業,不僅僅是冒著生命危險這麼簡單,一旦落入敵手,就會受到生不如死的嚴刑拷問。
當初,她信心滿滿的說過,自己絕不會背叛郝叔。但是,考驗就在麵前的時候,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漢子從火盆裏抽出一根燒得通紅的鐵筷子,仔細的看了看,又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目光猥褻而淫蕩,似乎已經將她全身衣服剝得精光。賈樂的胃頓時抽搐成一團。隻見他小心翼翼的將火筷子緩緩的插入一桶涼水中,水麵上頓時嘶嘶作響,冒著白汽。
“這個就是賈樂?”趙引弓從窺視窗上直起身子,皺著眉頭問趙通。
“是的。照片對,而且她自己也承認了。”
“這麼小!”趙引弓沒見過賈樂,但是從窺視窗看出去,賈樂的身材瘦小,要按照舊時空的標準,她充其量也就十一二歲。
“首長,要馬上審問麼?”
“嗯嗯,有點……”趙引弓雖然已經很有當統治階級的覺悟,但是麵對這麼幼齒的一個“囚犯”動刑,實在覺得有點喪屍了。.伍2⓪.С○м҈
“讓我的人去問她。”錢水協看了看,說道。
“這個,老錢啊,不是我聖母啊,這個這個,我們是不是還是應該抱著治病救人的態度……”
錢水協哈哈一笑:“我聽說你打山莊裏的女工丫鬟板子不是家常便飯麼?現在怎麼忽然憐香惜玉起來了?”他拍了趙引弓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們特偵隊有專門的快速審訊課程,不會搞得血肉橫飛的。”他指了指胸口,“攻心為上,她一個小女孩子,不會有多堅強的信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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