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這個理,不過這個不是咱們財稅局能做到的吧。牽扯到執法問題。”
“我之前和劉翔溝通過了,其他廣州元老尤其是林大夫他們衛生口是極為讚同的。抓到直接勞動營幹活。改造幾年送回臨高解決下婚姻問題……劉大府高興,元老院也高興。”
“那好那好。”王企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這第二就是對風月場所課重稅,不管裏麵什麼項目,一律從高征收,壓縮它們利潤空間。現在人員流動自由,它們不敢把這些全部轉嫁到妓女身上,不然人就都跑了,要是提高收費的話,全廣州風月場靠幾個大戶撐的起來?就算最後活下來的,隨便查查還能沒事?查封拍賣,紫明樓接手,順理成章。這期間估計很多妓女早就出來工作了。”
艾誌新一席話聽得王企益目瞪口呆,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對麵坐的是一隻毛熊,還是正宗的。
“你覺得怎麼樣?”長篇大論完艾誌新忍住抽煙的衝動,牛飲了一大口,旁邊乖巧的女孩子立刻把杯子滿上。
“這樣好管理麼?那些風月場咱們又不了解底細,就是想從高也沒得標準。”
“問裴秀麗啊,她那還有那個什麼老爺的小妾據說是瘦馬出身,這點事還不門清。再說上次警察局搞風俗業整頓,那些女的都簽了合同,還有不少人‘積極向組織靠攏’――群眾基礎還是有得,隻要叫她們都來寫材料,還怕不能掌握具體情況?”
“也對。”王企益想了想,“我覺得臨高黃票製度挺好的。”
“沒錯,還強製體檢,不合格的不給黃票,這樣咱伏波軍戰士去的時候也放心了。不然軍隊裏弄出啥事可是要命,他們統共才2萬多人,多金貴。”艾誌新不知道王企益突然倒回去提黃票做什麼,但是對於這個製度他是很讚同的。
“我覺得吧,既然廣州也要推行黃票,反正每個妓女都要檢查,不然不給發票……”王企益挪了挪身子靠艾誌新近了點,“不如在衛生口給她們做檢查的時候一並征上一筆?”
“嗯?好主意啊老王!”艾誌新突然茅塞頓開,“這不是保險公司和車管所代收車船稅翻版麼……”
“嗬嗬嗬,都是車都是車……”
“老王,這不是你的風格。”
“別鬧,我是正常男人行不行?”王企益又展開本子,艾誌新瞟了一眼,似乎是自己剛才說的,頓時感覺十分滿足,“我覺得吧在黃票這裏我們可以做大文章,因為風月場不好控製,但是黃票好控製,檢查也簡單,不認字都能分辨,沒票直接勞動營。我們還可以搞個舉報製度,我記得前段時間劉大府找力工每天是五分錢,那就舉報一次沒黃票的獎勵五分錢。你想啊,遇到沒黃票子的,這嫖完不用給錢還有獎金拿……”
“老王你真不是一般的壞,哈哈哈。不過一碼歸一碼,賴賬這個事是不能鼓勵的,錢還是要付的,但是付了之後作為‘非法所得’沒收。說起來你這個措施和打擊暗娼什麼的倒是能結合在一起,不用一事兩做了。”
“我們吧,把這個黃票審核費用提高,大概提到比較大的風月場的一般姑娘繳完費用餘資僅能吃飽這個程度……”
“老王,你這是……柿子專揀軟的捏。”
“這是自然,風月場管理需要多少成本?這黃票審核反正衛生口都要做,多咱一道手續,基本零成本征收。再說,你板子打到那些老鴇身上,那些賣肉的女人未必覺得疼,黃票這個可是板子打在她們自己身上……公司損失1000萬和你丟了100塊錢哪個你肉疼?”
“這麼一來心裏就會想,是不是應該換個行業而不是換家公司。”艾誌新若有所思,“哎不對,老王,那那些行院你打算怎麼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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