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知這才點了點頭,“那應該就是黃豆糕的問題了,她身上的疹子估計一會就消了,以後記住不要給她吃這類東西。”
小丫鬟聽著這話連忙點了點頭,正要說話,一個婦人就帶著個小廝背著白胡子老頭來了。
“金瓶,小姐怎麼樣了,我把孫神醫帶來了,快讓他看看。”那婦人滿臉都是汗水,顯然是因為著急腳步快了些。
一旁的白胡子老頭則是還覺得有些暈乎,剛被放下來就差點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穩,喘著氣道:“病人,病人在哪?”
被叫做金瓶的丫鬟連忙道:“嬤嬤,這位小娘子剛才已經給小姐看過了,說是沒什麼大礙了。”
那白胡子老頭一聽這話,頓時不滿起來,盯著許意知半晌才道:“你師從何家,學的什麼醫?”
許意知瞥了對方一眼,淡淡道:“無師自通。”
她在現代的醫術多是靠醫書和各種實踐會的,要說沒有師傅也確實說得通。
誰料,一聽此話,那老頭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娃就開始騙人了,我今日倒要看看你這個滿嘴胡話的女娃娃是怎麼給人看的病,哼。”
說著,就被人扶著上了馬車。
他行醫多年,早已經不怎麼給人看病了,今日若不是遇見這幾個熟人,肯定不會輕易下山。
誰想到還遇上個騙子,想來就是為了此吧。
這會,馬車裏小姑娘臉上的紅疹還密密麻麻長著,看起來有些嚇人,但脖子上的已經消退了不少,隻有一些淡淡的痕跡。
孫清泉有些意外,他剛才可是聽王嬤嬤說了,這小丫頭忽然起了疹子,還渾身都是,鎮上沒大夫可治,這才來尋了他。
這會看著似乎隻有臉上才有,真是怪事。
他又仔細看了看那疹子,又給對方把了把脈才驚訝出聲,“哎。”
馬車外的幾人聽著這聲音,一時間都有些害怕。
王嬤嬤更是直接掀開了簾子,著急地道:“孫神醫,怎麼了?小姐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話音剛落,就和剛睜開眼睛的人對上了視線。
“嬤嬤,靈兒怎麼了?”
小家夥這會臉上的紅疹已經退了不少了,隻是還有些淡淡的痕跡,再配合著那副迷糊的樣子,隻讓人覺得心疼。
王嬤嬤見對方醒了,頓時鬆了口氣,連忙上了馬車把人抱進了懷裏,“沒事,小姐沒事,太好了,孫神醫,真是多謝你了。”
孫清泉卻冷哼了一聲,“不是我治的,是那小女娃。”
他還以為這小女娃是騙子,這會看來到是有幾分真才實學,就是不知道對方是用了什麼方法。
“小女娃,你是怎麼把小丫頭治好的?給她用了什麼藥?”
孫清泉一邊問一邊從馬車上下來,眼睛恨不得要把許意知盯出個窟窿,顯然對這個問題極其感興趣。
許意知卻隻是瞥了對方一眼,反問道:“我不是騙子嗎?”
這老頭剛才說得話,她可還沒忘。
孫清泉一時間隻覺得不好意思,但也沒仗著自己年齡大欺負人,隻是表情不好地道:“剛才是我誤會了,對不起,你現在能告訴我用了什麼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