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那鞭子就又朝她打來,這次對方明顯下了死手,直接朝著她嘴上打去。
“啪”一聲,隻疼得她忍不住紅了眼眶,一下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王婆子一行人剛趕到,就看見這場麵,連忙把陳秋月護在身後,沒好氣地道:“陸三郎,你未免太過分了,是許意知紅杏出牆和秋月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這樣打人。”
“就是,許意知那個狐媚子,我看著就不安分,如今秋月發現端倪告訴你,你不謝謝她就算了,還對人動手。”
“可不是,你現在要打也應該是去打許意知。”
這些話一出,那些原本跟著來湊熱鬧的人,頓時大驚失色,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王婆子,你們胡說的吧,意知可是個好孩子,怎麼會做這種事,你們別敗壞他們的名聲。”
“就是,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過得好,這種話可不能胡說,小心遭報應。”
“意知和安宴可是救了我們全村的人,你們可不能瞎說,這可是缺德的事。”
眼見著眾人都不信,王婆子不滿了,挺直腰杆大聲嚷嚷道:“她是救了全村的人不假,可眼下不是說這事的時候。
許意知紅杏出牆,為了銀子就去勾引林家二少爺,如此敗壞名聲的事可是她自己做的,怎的,還不讓人說了?”
若沒有這回事,那陳秋月又怎麼敢胡說,她就知道這許意知不是個安分的,如今可算是讓她給逮到了。
聽著這話,一些人不免沉默了。
許意知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讓自己一家從吃不起飯,到如今蓋大宅子,若說沒有人瞎想是不可能的。
但都因為沒有證據悄悄藏在了心底,如今,有人親眼所見,這念頭自然也重新在腦海中出現。
一時間不少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你別說,這事是有可能的。
誰不知道那林家二少爺好色成性,在鎮裏都出了名的,每日都流連於那些煙花之地,出手也大方,若是許意知和那人有關,能有這麼多銀子也不奇怪。”
“誰說不是呢,一個女人能做什麼生意,我瞧著肯定是和那林二少有一腿,估計早就摻和在一起了,真是惡心啊。”
“聽說今天還帶到村裏來了,太不知廉恥了。”
“哎喲喂,那真是可惜了,安宴這好不容易回來,就麵對這樣的事,估計現在恨不得把那女人給弄死吧。”
聽著這些話,陳秋月不免有些得意,她捂著自己被打腫的嘴巴,哭得梨花帶雨,“嗚嗚嗚,陸大哥,秋月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的。
隻是一會你看見許姐姐可不要這樣做了,省得許姐姐讓林二少來對付你,那林二少不僅好色,還心狠手辣,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說著,她就有些擔心地看向陸安宴,把善解人意表現得淋漓盡致,心裏卻把這兩鞭子算在了許意知頭上。
隻要今天能讓許意知被對方休了,她這兩鞭子就不算白挨。
想著,就看見許意知從屋裏出來了,陳秋月一喜,連忙指著對方,大聲嚷嚷道:“許姐姐,你快來解釋解釋是怎麼回事吧?”
話落,就看見陸安宴揚起鞭子,她頓時渾身舒坦。
她就知道,沒有男人能容忍自己女人和其他人有不正當的關係。
她就等著一會看許意知跪在地上求饒。
正有些得意,就見那鞭子朝著她和王婆子幾人揮來,頓時,幾個衝在最前麵的人全都被鞭子都打了個正著。
疼得他們直嗷嗷叫,一時間陸家院子外全是眾人的慘叫聲。
一連好幾下後,陸安宴才麵色冰冷地收了手。
要不是當著眾人的麵拔舌頭太過血腥,他現在就已經把眼前這些造謠的人舌頭全都給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