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知到酒廠的時候,就見門口聚攏了不少手拿棍棒的家丁,為首的正是林文斌和林雪慧。
“快給我把這鎖砸了,林家東西全都是我們二房的,這個酒廠自然也是。”林雪慧趾高氣昂地說著。
一旁的家丁連忙應了聲,就拿著手中的棍棒朝著那鎖上砸去,許是嫌棄棍棒沒用,他徑直朝著大門上踹去。
“嘭”一聲,力氣大到隻讓眾人覺得一旁的圍牆都顫了顫。
正要繼續朝大門上踹去,許意知就直接提溜著對方的後領把人丟了出去,正好砸在林雪慧和林文斌身上。
隻疼得他們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哪個混蛋居然敢對小爺動手,不想活了嗎?”林文斌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家丁,沒好氣地怒吼道。
見是許意知,他不免得意了幾分,嘴角露出了抹嘲諷的笑,“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許娘子啊!你來的正好,我通知你一下,這酒廠由我接管了。”
說著,還一把甩開了手中的折扇。
一旁的林雪慧則是惡狠狠地瞪了許意知一眼,才道:“你以為巴上林言軒那個病秧子就能賺錢了。
我呸,以後整個林家的生意都歸我哥管,你這酒廠,我想讓你開,就讓你開,不想讓你開,你就得乖乖給我關門。”
這小賤人幾次三番壞她好事,今日她終於是找到機會能好好羞辱對方一頓了。
許意知卻嗤笑一聲,淡淡道:“沒有契書,你們什麼都不是,想讓我關酒廠先把契書拿來,不然,就趕緊滾蛋。”
此話一出,林雪慧和林文斌頓時麵麵相覷了一眼,明顯是不知道契書這事。
果然是兩個廢物米蟲,隻知道在林家吸血。
許意知冷眼看兩人一眼,才嘲笑道:“怎麼?兩位不會沒有吧?”
林雪慧氣急,沒好氣地怒罵道:“沒有契書怎麼了,我今天就是不想讓你開張,怎麼著,這可是我林家的產業,你不過就是個鄉野村婦,能管什麼?
來人,給我把門砸開。要是有人膽敢阻攔,就給我一起打。”
她來林家的產業什麼時候需要這小賤人置喙了,今日,她非要讓這小賤人跪地求饒,以解她心頭之恨。
話落,那些家丁又朝著門口走了幾步,拿起棍子就要朝著許意知打去。
一旁的林文斌看了眼,猶豫半晌還是沒開口。
雖然覺得美人被打傷了可惜,但對付許意知這種小辣椒,如今也隻能來硬的,等對方自己來求他。
他才能把人給死死握在手裏,屆時,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著,他就不自覺笑了笑,眼看著棍棒朝對方身上招呼去時,隻覺得心裏有一絲快慰。
這快慰還沒持續一會,就見許意知從袖子裏拿出把小斧頭就朝著那些家丁揮了過去。
動作利落幹脆,沒有一絲多餘的花招,直接把那幾個衝上來的家丁給全打趴下了。
一時間,酒廠門口全是這些人的慘叫聲。
林雪慧看得詫異不已,當即大怒道:“許意知,你幹什麼。
你居然敢對林府的家丁動手,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別以為林言軒還能和你合作,他說不定都已經死了。”
爹已經在那病秧子去清水縣的必經之路上安排了山匪,那家夥如今估計已經命喪黃泉。
林家以後就是他們的了,不管是生意還是她喜歡的院子,全都是她的。
就連這酒廠,也是。
林玉如剛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就聽見這話,一瞬間隻覺得怒從心起,眼裏也不自覺湧出了眼淚。
“我,我要殺了你們,你賠我哥哥,賠我哥哥。”
說著,她就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朝著林文斌兩人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