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2 / 3)

臭嘴說話的方式很是怪異,因為他沒有張嘴,但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很清晰,他用的是腹語。會使用腹語的人一般都有一個強健發達的胸腔。

嘴臭:“我想白澤他是很醜。”

她有一口潔白的皓齒,但是這一張嘴說出的話卻不怎麼好聽。

臭嘴:“白澤為什麼很醜?”

嘴臭:“因為白澤是個沒爹沒娘的野種。”

臭嘴:“白澤有,那不得好死的‘赤狼紫狐’就是。”

嘴臭:“不得好死,所以他們死了,他們死時白澤還沒有成年,一個人若是在沒有成年是就沒了父母,那他就是個野種。”

臭嘴:“白澤那時不是已經成年了麼?”

嘴臭:“我說白澤沒有成年,他就沒有成年;我說他是野種,他就是野種;我說他醜,他就醜。”

臭嘴:“對,白澤是個野種,不是人,所以他很醜。”

嘴臭:“所以才有人想要白澤的命。”

有人的時候他們在談論白澤,沒人的時候他們也在談論白澤,來到了白澤所處之地他們在談論白澤,或許看見了白澤他們還是在談論白澤。

邪佛巨手.平攤於胸前,巨手上掛有佛珠。

白澤坐在巨手上,雙眼直視。

視線的盡頭也是天空的盡頭,在那裏,天與地相接,那裏也是邊城所在。

在白澤心裏那裏也是天堂和地獄相接的地方。

他的家在那裏,他的親人在那裏,他的童年也在那裏,那裏曾是他的天堂。

但是他的仇也在那裏。

邊城是個美麗的城市,但是每次想到邊城,白澤的心情也會很沉重,比深厚的巨大邪佛還要沉重。

四年了。

他不曾忘,也忘不了。

每當他閉上雙眼,黑暗都是扭曲的。

鬼域是個鬼哭晝,魅嚎夜的地方。他來到這就是為了提醒自己,邊城,那美麗的城市,有上百冤魂在哭訴。

太陽落山了,落在遙遠的邊城

三、

漸漸地,天邊隻剩下落日的些許餘輝。

邪佛前多了兩個人,兩個看起來就不一般的人,他們的到來毫無征兆,他們就是“西域最臭”

他們還在探路和你白澤,他們似乎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話還是那麼臭。

臭嘴:“瞧,上麵的那小子就是該死的白澤。”

嘴臭:“他就是白澤啊,終於找到這該死的小雜碎了。”

白澤雖坐在高處,但是他有不弱的聽力,所以他聽見了二人的對話。

但是他沒有動,當然什麼都沒有做,他還是望著遠處,眼神平靜,似是一個垂暮的老人,在聆聽古老有緣的鍾聲。

嘴臭:“喂,上麵的小野種,你是叫白澤吧,快給老娘下來!”

白澤沒有回答,他也可能下去,至少現在不會。因為他不想見到說話的女人,在白澤心中“娘”是個很遠久的字眼,也是個溫馨的字眼,他不想讓說話的女子怕壞了那個字眼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所以他沒有應聲,沒有下去,更沒有低頭看她一眼。

臭嘴:“白澤那小野種不肯下來。”

嘴臭:“他當然不肯下來,白澤是野種又不是人,怎麼能聽得懂人話。”

臭嘴:“那怎麼辦,我們到這來可是要殺掉這個較白澤的小野種。”

嘴臭:“你是傻子啊,果然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繡花枕頭一包草。白澤不下來,我們可以上去啊。”

說著女子便提步朝前走去。

女子果然不是一般人,當她走到邪佛前時,她沒有使用輕功,而是直接朝邪佛踩去。

一步兩步、、、她並沒有掉下來,竟是走上去了,她雖整個身體都是橫著的,而且肩上坐著一個人,但是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很紮實,所以她所過之處,留下了一排深深的腳印。

她竟強至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