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亞圖斯和伏特加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抹無奈。
沒辦法,這兩人打了九年的架,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隨後,兩人衝著三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用管。
伏特加看著桌上綠川光端上來的飯菜,想到了自家老大如今還餓著肚子呢,於是掏出手機給外圍成員打了一通電話,讓他拿七個人的食材到野格的安全屋。
一個小時後。
琴酒抬腳踹了踹躺在床上裝死的木青:“聽到沒,跟你說話呢,明天把我東西按原位給我擺好。”
木青忍著身上的疼痛,衝琴酒豎了一個中指,操著一口沙啞的嗓音說道:“你把我手機還來我就給你。”
琴酒搖了搖頭,到了自己手上的東西哪有還回去的道理:“電話卡可以給你,手機不行。”
木青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琴酒看到木青這個樣子,頓時覺得自己還能再揮一個小時。
伴隨著皮帶碰在一起的聲音,木青裝作被威脅到的樣子,不情不願的抬起手給琴酒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哈,反正這個手機本來就是給琴酒的,他不過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把琴酒屋裏的東西全部換一遍薅一下係統的羊毛而已。
就在這時,伏特加敲響了木青的房門:“老大,野格,蘇格蘭已經快做好飯菜了。”
兩人聽到後,一前一後走出了屋子。
期間,臥底三人組在看到琴酒臉上和木青脖子上的牙印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伏特加則是早有準備的從旁邊拿出了醫療箱,湊在琴酒身邊開始給他處理身上的傷口。
斯皮亞圖斯見狀剛想往木青這裏湊,就被這丫的一掌給拍到了一邊:“你下手太黑了,我要加加給我上藥。”
不是木青矯情,主要是斯皮亞圖斯這家夥上藥堪比上刑。
至於他為什麼知道,那當然是他本人有幸體驗過一下……
就那麼一下,斯皮亞圖斯在上藥這裏就被木青給徹底拉黑了。
而這邊,聽到木青口中那句加加,伏特加上藥的手猛然一抖。
下一秒,就收到了琴酒散發著冷意的目光。
伏特加:▄█▀█●
野格我給你磕一個,我求你了,你跟老大鬥法能不能別帶我了,我想當個透明人就這麼難嗎?
木青收到了伏特加求饒的眼神,勾了勾唇角,伏特加直覺不對,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沒什麼用,木青略微沙啞的聲音還是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裏:
“加加你要快點哦,我身上還有很多傷要等你處理呢~”.伍2⓪.С○м҈
斯皮亞圖斯察覺到琴酒身上的冷氣越來越重,連忙指揮著站在一邊的安室透和諸星大給木青處理傷口。
“不行,我就要加……”
不等木青說完,斯皮亞圖斯迅速的捂住了木青的嘴,威脅道:“要麼我給你上,要麼他們兩個你選一個。”
木青一口咬在了斯皮亞圖斯的手上,疼的他立馬鬆開了捂著木青嘴巴的手,卻沒想到木青根本就不鬆口,順著他撤手的動作,一頭栽到了沙發上。
安室透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一股熟悉感撲麵而來。
怎麼覺得這人……
還是說種花家的打架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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