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嫌這存在感不太夠,在皇帝遲遲沒有動靜之際,時慕白掉頭就以皇帝和太子的名義,給國子監以及各大書院捐銀數十萬兩。
用於翻新校舍,資助寒門學子,甚至還利用這些文人人脈,給皇帝父子狠狠歌功頌德造勢了一番。
沈廉:“……”
怎麼說呢?
除了發現老攻富可敵國,就是感慨霸道總裁無論在哪裏都能發光發熱。
沒有錢辦不到的事,如果有,就繼續砸。
兩個字,豪橫。
豪橫得沈廉眼前發黑心頭滴血。
“銀子花了可以再賺。”時慕白抱著沈廉給他做人工呼吸:“斬草不除根,睡覺難安生。”
本來隻是心痛眼黑的沈廉被這人工呼吸搶救到嚴重缺氧:“不,你這叫散財童子深藏功與名。”
時慕白挑眉:“童子,你確定?”
沈廉:“……”
被拐到床上教做人後,沈廉淚目了。
好吧,他錯了,狗屁的散財童子,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散財老色胚!
時慕白財大氣粗的無私精神讓皇帝非常感動,當即大手一揮,讓他上朝議政,頓時成了太子以外所有人的眼中釘。
時慕白:“……”
明知道不應該,但沈廉看到時慕白懷疑人生的表情,還是沒忍住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在時慕白死亡凝視看過來時,忙抿嘴忍住。
沒辦法,廢腰。
而且狗子裝到書房的債還被欠著呢,不從心不行。
不想樂極生悲,沈廉沒給時慕白逮住自己的機會,帶人去了莊子,一去就是好些天。
倒不是故意躲著,莊子已經空出來有些時日了,因為事情絆著一直沒顧得上利用起來。既然現在有空了,一些當季的農作物及藥材,自然是要給抓緊時間種下去。
種地自然是用不著沈廉親力親為,但空間裏移出來的秧苗必須得他盯著。這裏有的品種沒什麼,主要是一些稀缺品種,這裏的人見都沒見過,更別說種植方法。
又是個閑不住的,看大家忙得熱火朝天,傳授種植方法的時候鞋子一脫褲腳一挽,忍不住就跟著下田下地上山開荒。
忙起來就忘夫,等到時慕白終於忍不住來找人,沈廉已經跟著莊上的老農打成一片,徹底混成了泥猴。
莊子管事看到時慕白臉色驚了一跳,趕緊跑去田裏跟大夥兒摳泥鰍黃鱔的沈廉給拉了起來。
“你拉我幹嘛,我這才剛……”
“哎喲沈相公,少爺來了,看著您呢!”管事打斷沈廉,沒給他繼續忙活的機會,硬是把人拉上了田埂。
聽說時慕白來了,沈廉雙眼一亮,循著直覺轉頭,看到站在大路上的時慕白,嘴角瞬間揚起笑容,草草洗了洗手,帶上笆簍跑了過去。
由於腳上都是淤泥,跑的時候打滑還差點摔了,驚得時慕白忙快步走了過去。
“慢點別跑,小心腳下,別摔了!”邊過去,時慕白邊提醒。
話音剛落,跑到麵前的沈廉就給他表演了個現場滑跪。
沈廉:“……”
這個烏鴉嘴!
時慕白上前拽著沈廉的胳膊,皺眉把人給提拎起來:“不是讓你慢點,著什麼急?”斥完卻蹲了下來查看沈廉的膝蓋,確定隻是紅了沒有破皮這才緩和了臉色站起身來:“數日不見,這是玩兒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