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樹主幹上分出枝幹,按理說那應該是樹枝,可是這棵樹卻十分奇特,就像是兩根樹主幹共用了一個樹身一樣,難道你不覺得十分奇異嗎?”

江月瑤原本不這麼覺得,可是江綠蕪這麼說後她就覺得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盯著看個久了,渾身的雞皮疙瘩更是一層一層的往下掉。

“綠蕪師姐,我怎麼覺得這棵樹有些滲人呢?”

“是有些滲人,因為這棵樹是我剛剛見過的。”

江綠蕪又從那棵奇異的書上轉眼看向其他的花草,發現都是自己所熟悉的,好像是剛剛見過的,心裏登時一個激靈。

江月瑤被嚇的渾身都僵硬起來:“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能不能將話再說的明白些?不要嚇人。”

“我們可能迷路了,或者我們遇到了鬼打牆。”

江月瑤隻覺現在的陽光都變得陰邪起來:“你在開玩笑的吧?這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會遇到鬼打牆呢?而且你的靈力不是非常厲害嗎?誰能鬼打牆到你頭上啊,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她隻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找到一個理由解釋清楚,否則的話她這顆心是放不下來了。

“如果說靈力足夠高深就什麼都可以麵對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傷亡了。”

江綠蕪嫌棄的看她一眼:“你怕什麼?不就是鬼打牆嗎?破了便是。”

她話說的豪氣萬千,可是卻在原地走了一圈又一圈,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

江月瑤幾乎都要絕望了,她是想要找到息魂草好讓自己可以修煉但卻可從來都沒有打算要將自己的命給丟在這裏啊。

江綠蕪眉頭早就已經蹙起,她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一遍又一遍甚至還動用了靈力,但卻一直都沒有辦法走出去。

“又回來了。”

江月瑤聲音中都帶了哭腔:“綠蕪師姐,我看你實在不行就找淩上仙幫助吧,哪怕丟點人咱們也總比被困在這裏的好,你說是不是?”

如果她要是有靈力可以聯係他人的話,江月瑤早就聯係了,隻可惜她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而有這個能力的卻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江綠蕪想也不想就回絕。

“想當初我入鳳鳴山試煉那般危險的情況下都沒有直接找師尊幫忙,現如今又怎麼可能會知道找師尊幫忙?不過就是一個小陣法罷了,總能破除的。”

一般的人根本就困不住她,能設下這樣陣法的人必然是有一定靈力的。

息魂草周邊有魔獸鎮守也沒準是魔獸所為,可是江綠蕪卻沒有感受到這鬼打牆與周邊地形的關係。

它是被人憑空放在這裏的,而並未與其他地方產生哪怕一點點連接,這也就說明它跟鎮守在這裏的魔獸的確沒有關係。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性。

“我們可能已經遇到那個啃噬人血肉的魔獸了。”

江月瑤頓時哆嗦起來,她不想表現的這麼沒出息,但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她想的發展。

她根本就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身軀:“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會不會也被那魔獸捉起來給吞噬掉血肉?”

現在的情況原本就十分危急,身邊還跟著這麼一個人胡說八道,江綠蕪心中的煩躁到達極點。

“閉嘴!”

江月瑤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叫她閉嘴,而且還是一個她根本就看不上的人。

可隨即她將所有情緒咽下:“綠蕪師姐,你應當知道恐懼是我們的本能反應。”

江綠蕪斜睨她一眼:“既然恐懼是你的本能反應,那你怎麼不讓張長老直接將你保護在結界裏?他是源天劍宗的長老,不管你是不是會靈力,你的地位不會有一點改變。”

誰說不會有改變的?

從到達源天劍宗開始,江月瑤就發現這裏是一個用實力說明一切的地方。

再者,她身為源天劍宗張長老的女兒竟然不會使用靈力,說不出麵子上根本掛不住。

張長老也是也許一開始的時候什麼都不會說可那要是時間長了呢?他真的會一直什麼都不介意嗎?

江月瑤不相信這個世間還有這樣的人。

畢竟人言可畏,眾口鑠金,說的人多了,聽的多了,自己的心也會跟著起到一定程度的變化。

江月瑤不想讓自己到那麼被動的一天,隻好提前將所有一切都解決了。

“我一定要自己會用靈力,這樣才可以自保。”

江綠蕪不再說話,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的響動。

一片祥和。

任何魔獸施展術法都不可能沒有一點響動。

難道,江綠蕪心中浮現出一個不妙的猜想,她們該不會再次碰到孟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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