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景心中湧現出奮鬥火焰:“小師妹,我會陪你一起還世間清明!”
沈瑜摩挲鼻子,他本也不是古板老舊之人,況且江綠蕪說的有道理。
如果將來迎娶江綠蕪之人隻是聽那些傳言而不會真正來了解江綠蕪這個人的話,那麼也配不上她。
畢竟源天劍宗跟凡間不一樣,不講究什麼男女大防,也不講究什麼盲婚啞嫁,更多的是情投意合才在一起的小兩口。
他想通了開口道:“你們都想要還世間清明了,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淩慕寒看著自己的這三個徒弟,隻覺心中越發歡喜。
門派之爭,師兄弟妹之間爭鬥不休的事情從來都層出不窮,他也曾擔心過,可如今倒是完全不用思考這個問題。
沈瑜性格溫厚照顧師弟師妹,不驕不躁,對權勢物欲都不執著。
聞人景性格鬧騰,天大的事情都不往心裏去,過的那叫一個快活。
江綠蕪是三人當中最想往上爬的,但她想要的卻也隻是在術法上登峰造極,還世間清明,從不會因為自己的天資而盛氣淩人。
三人各有所長,到現在為止從來都沒有鬧過矛盾,看上去將來也不會有任何矛盾。
淩慕寒忽然間就覺得跟自己修為一樣厲害的可能就是自己看人的能力。
“沈瑜師兄,人景師兄,綠蕪師姐。”
江月瑤跟著張長老和諸暨過來,依次行禮稱呼。
諸暨原本就是張長老的親傳弟子,不講究這些,和沈瑜聞人景一點頭就當時打過招呼了。
“淩師叔。”諸暨,江月瑤道。
“張師叔。”江綠蕪,沈瑜,聞人景道。
“師兄。”淩慕寒道。
這一通流程走下來直讓人頭頂發麻,但卻也沒有辦法,這就是名門正派的禮儀規矩,哪怕再怎麼繁瑣也得一樣一樣實行。
張長老點頭說了一堆鼓勵的話,重點到最後卻是落在了江綠蕪的身上。
“綠蕪。”
江綠蕪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點名,有些詫異:“張師叔。”
按照之前張長老必然會忽視江綠蕪的,可經曆過這麼多事情後他也不好真的將人家給忽視了。
“我知道你很厲害,也知道你自己也知道你自己很厲害。”
江綠蕪腦子有些發懵,張長老特意叫她難道就是為了給她說繞口令的?但其實她真的不想聽什麼繞口令啊。
她還得想待會門派大比自己怎麼走呢,怎麼能夠先將腦力浪費在這裏呢?
好在張長老接下來的話就輕鬆好懂多了。
“但是門派大比中不乏能力高深之輩,你切莫過多驕傲,驕兵必敗,也莫要太過善良,帶一群不如你的人。”
這竟然是關懷她的話?
江綠蕪更詫異了,抬頭就看到張長老十分自然的臉孔,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說出了多麼讓人詫異的話。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江綠蕪行禮:“張師叔放心,我知道。”
驕兵必敗什麼的她是懂得的,可是不要太善良,帶一群不如她的人?她看上去難道真的那麼舍己為人呢?
其實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挺冷心冷情,誰都不在乎的呢。
江綠蕪雖然沒有反駁張長老,但卻不可避免的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張長老跟她說這些話會不會其實是想要讓她帶一帶江月瑤呢?
可是直到張長老開始跟淩慕寒說話交流他都沒有說這件事情。
江綠蕪樂得輕鬆。
可張長老不說,不代表江月瑤就不會自己爭取。
“綠蕪師姐。”
江月瑤已經蹭到江綠蕪身邊:“待會我們不如結伴而行?”
江綠蕪忽然間明白過來,之前諸暨不在,所以張長老什麼事情都需要依靠她。
可現在諸暨回來了,憑借諸暨那深沉的靈力修為護住江月瑤根本就不成任何問題。
江綠蕪問道:“你不是有跟諸暨師兄一起嗎?”
此刻的江月瑤沒有什麼多餘的神情,隻是平靜道:“人多力量大,何況我父親和淩師叔關係不錯,而三位師兄的關係也不錯,我們團結在一起不是剛剛好?”
沈瑜,聞人景,諸暨已經湊到一起說話,隻是聞人景和諸暨在互相懟,而沈瑜在當和事佬。
江綠蕪眼角跳了跳,她想要問問江月瑤,這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到他們關係好了?還是說關係好的人都這樣恨不得懟到對方吐血三升?
但到底江綠蕪也沒有拒絕。
“隻要你安生點,帶著你也不是不行!”
江綠蕪素來有分寸,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任何人有任何不愉快。
何況他們原本就是一個門派的,結伴而行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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