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背你上車,然後送你去醫院?”蘇清河細心的詢問。
唐太太虛弱的點了點頭,然後在許諾和唐阮兒的幫助下,趴到了蘇清河的後背上。
幸好唐太太本身不重,而蘇清河的車也停的不遠,所以這一路背得並不吃力。
待坐上車,許諾和唐阮兒一左一右的扶著暈暈沉沉的唐太太,不一會就到了最近的一醫院。
經過醫生的診斷,唐太太隻是因為最近憂思過慮,積鬱成疾,加之沒有休息好,剛剛又氣急攻心才倒置了暈厥。
在醫生的建議下,讓她先進行輸液治療。
看著媽媽已經靜靜的睡下,唐阮兒輕手輕腳的退出病房,她找到許諾感激的說道:“多虧有了你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完,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你怎麼這麼愛哭呢?”許諾伸手幫她擦去眼淚,“你知道嗎?女孩兒的眼淚是金豆子,哭多了,它就不值錢了。”
“那我以後不哭了。”唐阮兒擦幹淨眼淚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然後看著護士站方向問:“還不知道那位叔叔是誰,我得好好謝謝他。”
許諾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護士站的護士正在向他交待著什麼。
“那是我小舅舅。”許諾笑道。
因為擔心唐太太的病情有起複,許諾和蘇清河一直在醫院裏陪著唐阮兒母女兩。直到幾瓶吊針打完時,已經到了晚上9點多,然後又將她們送回了家。
“今天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恢複了些氣力的唐太太還是顯得精神不太好。
“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蘇清河與唐太太客套,囑咐她多休息後,便帶著許諾離開。
在路上,許諾和小舅舅討論起了唐家今天的事,確認了那位叫做樸娜的黑衣女子,應該就是傳說中唐總收在外麵的二太太,而那個抱孩子的女子,則是去年新收的三太太,而那個孩子,就唐總生前盼望已久的親兒子。
綜合上次許諾在唐家偷聽到的談話,不難推斷出熟悉公司業務的樸娜攏絡了公司一幹人等,這其中就包括了田律師,想乘機奪權。而隱忍了她很久的唐太太則不想如她所願,本想賣掉公司一了百了,結果卻被樸娜今天這麼一鬧,反到讓唐太太失了公司元老的人心。如此一來,她賣公司的阻力會越來越大,隨之時間的推移,樸娜等人的勝算也會變得越來越大。
“唉,就老唐那破銅爛鐵一樣的公司有什麼好爭搶的?”蘇清河一邊開車一邊歎道,“我要是唐太太,我就把公司賣給那女人又如何?就這麼個爛攤子,她們折騰不了幾年的。”
“你就這麼不看好千金美業?”許諾側著頭,看著小舅舅問道。
“不是不看好,我是不看好這群人。”蘇清河輕蔑的笑道,“現在的千金美業發展已遇瓶頸,老唐看到了危機,雖然他想化解,無奈手頭資金不足,又拿不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打動像我這樣的投資人。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公司一路走著下坡路,你別看著千金美業現在表麵的業績做得好,其實地下早就千瘡百孔。現在又沒了老唐這個領路人,衰亡不過就是這一兩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