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雋的溫情攻略,實則為半夜嚇人。
傅未休察覺動靜,睜開眼之際就被壓製住了。
剛剛某人躍窗而入,月光透過打開的窗戶口傾灑。
傅未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他立即雙手抵住,“教主,這般是什麼意思…”
月黑風高夜,殺人於無形嗎?
“手這般有勁兒,身子骨,好了吧。”臧雋卻來了一句答非所問的。
傅未休點頭,卻發現男人在解自己的腰帶子。他慌張了,“臧雋,你在幹嘛。”
“本教主為什麼救你,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臧雋一手牢牢攥住他的腰帶子,一手,輕撫著傅未休清冷又精致柔和的臉部線條。
傅未休愣了一下,而後是微微閉上了眼。本也想就當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但男人肆意妄為的手帶給傅未休一種強製的感覺,而他最討厭的就是這般的禁錮。
傅未休不打算屈服。
他憑什麼屈服。
為那些想要達到目的,不惜犧牲自己的所謂正派人士嗎。
不值。
傅未休鞠起膝蓋,將壓製在他身上的臧雋一下子就給頂出去了。
要不是臧雋預判了媳婦兒的動作,被頂得不是很嚴重,“你在做什麼,你差點…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有了,你知道嗎。”
“無恥流氓。”傅未休抽出自己掛在一旁的劍,是防備臧雋而並不是進攻的狀態。
臧雋揉了揉,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才是放下心來。特麼的,差點就成太監了。
軟的他也來了,比如做點心,什麼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硬的,他也來了,就比如剛剛他想強取豪奪。
實在是怎麼攻都攻不了傅未休這一本假正經的。
臧雋撇撇嘴,他有點委屈。明明傅未休才是一塊送上門的肉,怎麼整得他強迫了別人的感覺。
手心彙聚內力,朝傅未休使出,他手心牢牢握緊的劍就在臧雋的手中了。
男人一步步朝著退無可退,再退就到榻上的傅未休。
臧雋直接把刀架在傅未休的脖子上,明白道,“你嫁不嫁。”
“教主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傅未休真的不懂。
什麼嫁不嫁的,難道臧雋還不止想占他便宜一次?
以嫁娶之事,吃多次他的豆腐?
“嫁於我,或者囚禁、捆綁、斷腿…留在我身邊的方式,你選一個。”臧雋手中的劍微微用力,貼上傅未休的脖頸處,沒過幾秒已經有一道淡淡的紅痕了。
傅未休沉眸:他這是什麼意思?
要我的命?
臧雋,你終於露出真麵目了吧。
那麼我也可不必心軟於你對我的好,而對你下不了手了。
臧雋剛開口,“為了得到你,使點手段算不了什麼。”
卻不料,傅未休不怕受傷的模樣,直接握住了劍尖。
而臧雋必定是不會傷害男主的,他拿著劍,就沒敢動了。
傅未休見狀,略微疑惑,但他也思考不了那麼多了。
將劍身用內力抵開,再是掌心對準臧雋的心口。
臧雋避開,於此時,大手環住傅未休的腰身,帶著他習慣性的轉了幾個圈圈,而後,是兩個人貼得更近的模樣。
明明是打起來了才對,為什麼,傅未休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