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雋靠自己很近,他還、還親了自己的脖子。

兩個人的視線慢慢的黏在了一起。

互相對視,慢慢的又往下移動,又互相看著彼此的嘴唇。

旑旎的氣氛,就此展開。

臧雋快要親上去的時候,傅未休突然退開了,收回自己的劍,對著臧雋再次進攻。

“你要是把我折騰死了,誰伺候你呀?”臧雋一邊避開,一邊還能調戲傅未休。

無可否認,傅未休能夠察覺自己身子骨的奇怪。但是,這個世道,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

他已經上過一次當了,不能再這麼愚蠢了。

今晚注定是一個火熱的夜晚。

在臧雋突然不躲,傅未休的劍快要擊中他的心口時,傅未休又使出內力。

劍偏了,隻是劃破了一點臧雋的肩。

“向來我這個人是不吃虧的,你竟然傷了我,那我必定也要傷害你一下。”臧雋這次進攻是真的了。

男人直接揮斷了傅未休的劍,震了他的手,讓他鬆了劍,直接抱著人上了榻。

臧雋對他,是進行身體上的‘傷害’。

他舔舐著傅未休手心裏的血痕,慢慢的解開他的衣裳。

男人真正的溫柔細致攻勢之下,傅未休的理智一點一點的被蠶食。

他覺得自己很難受。

直到他抓住了臧雋…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得救了。

傅未休幾不再掙紮,甘願俯首稱臣。

臧雋樂瘋了,終於等到傅未休這一時刻了。.伍2⓪.С○м҈

浮浮沉沉的一夜。

他媳婦兒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對他無止盡的誘惑。讓臧雋忍不住道,“我喜歡上、你,傅未休。”

與此同時,武林正派,蠟燭搖曳,換了又換。

對於好幾日了,那武林盟主都沒有一點音訊,他們慌張了。

陳作俠沉眸,“盟主一點音訊都沒有。”

顧綽南煩煩煩,“完蛋了完蛋了,盟主不會被邪教教主…”

“別胡說,盟主是如何本事坐上盟主之位的,大家有目共睹。”陳作俠拍桌。

嚇顧綽南一機靈,“可是,紅瘋教教主,武功底子也不低。”顧綽南更是猜測道,“盟主他會不會,叛變了?”

這個疑問,讓場子瞬間是冷下來了

“我們還是把盟主接回來。”陳作俠沉了沉眸。

之前還說什麼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可不敢舍了。

傅未休年紀不大,但深得上一任盟主的武功相傳,可是厲害。

如果他死了還好。

可如若他真的同顧綽南所說,叛變了,那麼對於武林正派來說,是無比巨大的威脅。

顧綽南卻笑了,“陳掌門可真是異想天開,紅瘋教向來來無影去無蹤,我們怎麼獲取其所在地的方位,還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這就是我們陳氏門派的能力了。”陳作俠看起來,非常自信的樣子。

顧綽南斂下眸,“上次對於紅瘋教教主的蹤跡,陳掌門猜測得如此準確,是不是要同我們正派說明一下呢。”

“這也是陳氏的能力,無用之人,不必知曉。”陳作俠心氣兒很高。

顧綽南滿臉笑意,實則牙齒都快咬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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