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聽到聲音,居然還想上前。謔,這是當他暗一不存在嘛。
暗一攔住了虞修。
虞修不解,“你到底要幹嘛。”
直到不遠處傳來了更加激烈的聲音。
虞修擰緊了眉,他不死心,縱使暗一不讓自己靠近,他也非要靠近。
所以…
就被暗一打得很慘很慘了。
這一次,暗一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他直接把虞修揍到吐血,需要休養好幾日的那種。
是永永遠遠都會為主子善後的暗一呐。
他不僅和虞修打起來,把虞修趕跑了。在皇上和攝政王結束之後還過來重新種草的。
回皇宮的路上。
兩人漫步在夕陽之下,洛北林盯著地上兩個人靠得很近的影子,不自覺的微笑。
“在想什麼?”
當見著男人的影子和自己的影子有一部分重疊的時候,洛北林也聽見了男人的話。
他定是瞧見自己笑了,所以好奇的過來問問的。
洛北林的笑容更甚,抬眸對上臧雋那雙深邃的眼,“我覺得很…可不思議。”
臧雋手一抬,攬住了他的肩,是回媳婦兒道,“有什麼不可思議的,隨其自然,水到渠成。”
即便洛北林並沒有說得很清楚,臧雋也是知曉他說的是他們在一起的事。
打開皇宮大門的侍衛,皇宮之中永遠都是行色匆匆的太監,宮女…
瞧見了皇上和攝政王能夠如此和睦的相處,都是驚訝,又垂著眸,低著身子,停下腳步,行著禮,不敢多言。
二人,回到龍殿之後。
洛北林坐在凳子上,臧雋立即給他倒了一杯茶,在洛北林抿茶水之際。
臧雋道,“嗓子該渴壞了吧。”
“嗯?”洛北林確實渴。
抿完一杯之後,有些好奇,“你怎的知曉我渴壞了?”
“叫那麼大聲,哎!”臧雋話還沒說完。
媳婦兒登時通紅臉站起來,給了他一腦瓜崩。
臧雋疼兮兮,不服,“怎的不久前,你可是一點都不羞。現在這般說,你卻打我,我看不透你。”
“正經時候,該是正經模樣。”洛北林嚴肅道,“且你還是當今聖上,更應該懂得這些。”
“噢。”媳婦兒不給調戲,臧雋悶悶不樂。
說道這個,洛北林突然記起,“差點忘了。”
臧雋回來的日子,他過得太過美好,竟是將西域使者進貢的物品給遺忘了。
明明三年來,做的夢都是自己同臧雋,還有這些東西…
臧雋就看著媳婦兒從龍床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了很多很多他看得懂,但又不是太懂的玩意兒。
“不是,你怎麼有這些?”臧雋皺緊了眉。
他回來的幾日,和洛北林如此黏糊,都根本不見有人給洛北林送,或者洛北林吩咐他人去買這些東西的畫麵。
所以,這些是他消失三年後,洛北林和其他人…WwW.com
“哎!”不出意外,臧雋又被打了。
這次,洛北林打他,還真不冤枉,“你在胡思亂想什麼,這是三年前的東西,西域使者送給我的。我本想同你用的,回來時,你已經假死了…”
臧雋又是被乖乖震住的一天,他湊近,擁著洛北林,倒在軟乎乎的被褥上。
“你這樣,我真的會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