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轟轟腳步聲。
朝堂之上,容成蘇領兵造反。
他拿出令牌,“把這個假皇帝給我拿下!”
將領紛紛圍住朝堂,抽出大刀。
其他文臣已經驚慌。
當時的臧雋是懵了一下,然後笑了,“容成蘇,你父親沒有告訴你,沒有本事的話,不可以玩令牌的嗎。”
容成蘇瞪著臧雋,“這一次,我看你還不死。”
還真就不死。
在容成蘇命令副將割下皇帝腦袋時,副將的腦袋直接被削了。
是拿著暗一的劍的洛北林。
此時的暗一站在容成蘇的身後,帶著內力的一掌,直接將他擊昏。
容成蘇不由得鬆開了能夠揮斥百萬大軍的令牌,整個人倒了下去。
在令牌快要落地之際,暗一接住,畢恭畢敬的來到主子麵前,行禮遞上。
洛北林沒接。
暗一立馬有眼見兒的身子更低,遞給了皇上。
臧雋握住令牌,起身,威嚴之聲,“即日起,卸去容量將軍之位。”
朝堂嘩然。
“誰讓他兒子這麼膽大包天的,居然敢拿著令牌,揮動軍隊,行刺皇上。”
“哎,就是可惜了容大將軍,一生護國,最後落了個這般的下場。”
“這能怪誰?要怪就怪他那一點都不懂事的兒子。”
“是啊。”
“慈母多敗兒。”
……
昏死過去的容成蘇是一點都不知,當他醒來的那一刻,不僅沒有篡位成功,更是從此丟了榮華富貴。
費廉薛看臧雋變得如此,很是欣慰。
卻在仔細盯之下,瞧見了皇帝同攝政王的對視,皺了皺眉,感到了略微的疑惑。
當朝堂嘩然解決之後。
下了朝的二人,在無人的皇宮道上,剛想牽手時。
“臧雋。”一聲帶著怒意的聲音,是他姥爺,費廉薛。
洛北林因此收回了自己已經觸碰到臧雋指尖的手,且不得不離臧雋有一些距離。
在他人眼中,攝政王同皇帝的距離那般近,是不應該的,是不行的,是不對的,是他們所不認為,不認同的。
臧雋停下腳步,表情管理到位,轉身微笑臉,“姥爺。”
費廉薛等著臧雋走到他的麵前,對於僅有幾步之隔的攝政王,是多看了幾眼。又轉而關心自己的孫兒,“方才,沒有被嚇到吧?”
三年的秘密訓練,能嚇臧雋的,基本都嚇過了。
墓地睡覺這些離譜的都有,方才,應當是沒有那麼讓臧雋害怕的吧。
“姥爺放心,並無。”
費廉薛是放下了這個心,轉而,又有點擔起另一個心來。
“攝政王,你打算何時除掉。”他低聲。
臧雋蹙了蹙眉,“姥爺為何這般想法?”
丞相根本就不是懷疑攝政王,是攝政王一直都有野心的。
“他不懷好意。”
臧雋無條件相信他媳婦兒,“姥爺,這三年來,他要想當皇帝,他早當了,何必等我回來,再是同我爭,他是太閑了嗎。”
費廉薛一開始,還真差點就說不過他的孫兒。
也是想到了方才自己看到的畫麵,才有話語反駁孫兒的,“臧雋,你該娶妻生子了。”
臧雋疑惑話題怎麼就又突然拐到這兒了呢。
直到費廉薛的一番話,“你應該和一個能讓你穩坐皇位的女人在一起,而不是一個時時刻刻對你有威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