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饒殘了,丞相一家子追悔莫及,也不理解兒子為何要對蘭將軍出手。
他們喚人抬著上官饒去救治。
在刺客被捉拿,吐露出自己此舉的背後人是誰時。
丞相朝著皇帝‘撲通’一聲跪下了。他懺悔,“皇上,看在小兒年紀小,不懂事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條命吧。”
處變不驚的君王,將視線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臧雋的視線又看向了蘭柳川。
蘭柳川當著滿朝慌亂的文武臣子的麵,拉著臧雋離開宴會。
太子殿內。
蘭柳川真當是忍了好久的怒意,到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才發泄出來的。
他皺眉,“臧雋,你怎麼能這麼狠…”
丞相家可就上官饒一獨子,臧雋方才的手法,根本就沒讓上官饒活命。
臧雋看他的眼神已經不溫柔了,充滿了占有欲,“他在覬覦你。”
男人勾唇,“覬覦本太子的人都該死。”
更別提,那個人在覬覦他的人時,還想徹底的毀了他的人。
臧雋的語氣輕飄,雲淡風輕,“本太子這都算是放了他一碼。”
聞聲,蘭柳川盯著他。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這不是平常朝他撒嬌賣乖,喜歡窩在他懷裏求抱抱的太子殿下。
這是…
臧雋的副人格。
男人對蘭柳川,拽到不行的模樣,“你看我像聽話的樣子嗎?”
然後,他直接被蘭柳川用力的敲了腦殼子,“臧雋!”
“唔…”臧雋眼睛再次睜開的一瞬間,帶著清澈的愚蠢。
“痛痛,媳婦兒。”臧雋秒變寵媳婦兒的主人格。
這妻管嚴是改變不了滴。
無論是主人格,還是副人格,臧雋會永遠對蘭柳川好。
隻是,在麵對他人時,主人格和副人格對於蘭柳川聽話的程度是不一樣的。
“你挑了上官饒的手筋,便罷了,他刺殺我,這是他應得的。”蘭柳川蹙緊眉,同臧雋說正事。
“但你萬萬不可,連他脖子處的筋也挑了。”蘭柳川都可想上官饒未來的日子,將會是如何的殘廢模樣。
臧雋鼓鼓腮,他其實還挺認可副人格說的話的。
上官饒這傻逼玩意兒,自己沒徹底的把他弄死,就已經是看在蘭柳川和丞相的麵子上了。
媳婦兒的眼神一淩厲的過來時,臧雋立馬扮無辜委屈,“我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的湊到媳婦兒的麵前,握住媳婦兒的手,動作輕輕的和他十指緊扣。
臧雋的主人格回來之後,一直在撒嬌賣乖,“柳川,我發誓,我以後不會這般衝動了。”
晃晃媳婦兒手手,“你原諒我,好嗎?”
臧雋微低下頭,誠懇的眼神望著他,“好不好?”
湊湊媳婦兒,近近,“嗯?”
誰能拒絕一個滿眼都是你的人,即使是最最生氣的時候都不能。
蘭柳川反握住他的手,是服軟道,“看你這般,就同你和好吧。”
臧雋斂下的眸,閃過狡詐。
那一瞬間,又仿佛不太像臧雋。
副人格:蘭柳川的心,真容易軟呐。
主人格凶凶:你別出來了,老讓媳婦兒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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