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嶼百米衝向臧雋要抱抱。

“你有沒有被為難?”徐森嶼握住他的手,上下左右的好好的看他,擔心他,眼睛不自覺的通紅。

臧雋被人欺負了。

怎麼辦。

聽到老婆關心自己,臧雋嘴角微微上揚,“有為難,但不多。”

他根本就藏不住對老婆的喜歡嘛。

男人指尖觸碰他的眼尾,徐森嶼微微閉眼。

“愛哭鬼,我怎麼可能被人欺負呢。”臧雋微微低頭,在他的額頭吻了吻,進行安撫。

“我不是愛哭鬼。”徐森嶼這幾個字卻充滿了哭腔。

臧雋寵道,“對對對,老婆不是愛哭鬼。”

還說,“老婆掉的不是眼淚,是珍珠。”

徐森嶼給逗笑了。

雖然臧雋平常對自己澀澀的,但他是真的對自己好。

剛剛會議室裏還爭鋒相對的股東,就這麼跟空氣停滯了一樣的看著麵前秀恩愛的場景。

臧雋牽住老婆的手,“森嶼啊,我想去個地方。”

現在的臧雋在徐森嶼的眼裏就是被欺負了,受委屈了,想發泄心情了。

他想去哪裏,自己都陪他。

“好好玩…”

“我還要來一次。”

熱鬧的遊樂園,到處都是歡呼聲。

他們沒有回家,徐森嶼看著麵前熱鬧的場景。微微歪頭看臧雋,“你確定這是我適合的場合嗎?”

臧雋嘴角上揚,“是適合我的場合。”

徐森嶼突然想到臧雋因為那病,小時候到長大,都一直被好好保護著。

沒有來過遊樂園吧。

咳咳兩聲,徐森嶼要重當一遍小孩子了,“讓我們盡情的玩吧。”

過山車,從低處緩緩向高處上升,地麵就在腳下,徐森嶼還是有一點點的害怕的。此時,

臧雋握住他的手,將其放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緊緊包裹。

“啊——”

徐森嶼這二十來年,雖沒有表現出對生活的欲望,但他也有不如意。

為什麼自己沒有朋友,家裏也沒有一個人等著他回家。

現在,痛痛快快的這些小委屈發泄出來。

臧雋耳膜一震,勾了勾唇:老婆倒是挺能叫的。

大搖擺。

徐森嶼沒來得及坐穩,就開始搖了,他差點搖到別人的懷裏。

臧雋當即鬆開自己,朝著徐森嶼抱過去,重重的撞到對麵的座位上。

再是一手緊緊的攥著位置,穩住自己和老婆的身子。

“你沒事吧。”徐森嶼擔心的看向他。

要不是現在這個場景不合適,臧雋真想親親老婆小嘴。瞧他現在這麼一雙水靈靈,跟小鹿一樣充滿擔心的眼神。

“沒事。”

徐森嶼撫著他的後背,“我聽到你撞到了。”

“老婆……”男人的低沉聲在他的耳旁響起,“別撫了,乖。”

坐在臧雋懷裏的徐森嶼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周圍的環境很吵鬧。

隻有臧雋這處,異常安靜。

旋轉木馬。

“我、我不要。”徐森嶼拉住蠢蠢欲動的臧雋,“你沒看到上麵坐的都是小孩兒嗎,咱倆上去把木馬坐壞了咋整。”

把一個溫潤儒雅的研究員給整得方言都出來了,就說臧雋是不是很厲害。

“有大人的。”臧雋拉他特緊。

幼稚死了。

一前一後的旋轉木馬上,坐著臧雋和徐森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