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雋一直在後邊叫老婆名字,但近三十歲的老婆一點都不想搭理他。

“媽媽,媽媽快看,大人耶。”

“是……”

“大小孩啊。”

鬼屋裏。

徐森嶼看著頭頂掛著的假鬼,還有穿著衣服飄來飄去的工作人員。

“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徐森嶼搖搖頭,“相信科學。”

臧雋也搖搖頭,他還特意選最恐怖的鬼屋來玩的,想要老婆因為害怕躲進自己的懷裏。

害。

沒得逞。

他們玩了一天。

徐森嶼眉頭微皺,盯著臧雋給他買的奶茶,紫乎乎的,試探性的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還不錯。

徐森嶼眼睛亮了,他就那麼乖乖的在座位上嘬奶茶。

“累了嗎?”臧雋拿著吃的過來。

徐森嶼看臧雋這幅意猶未盡的模樣,知道,一定還有他想玩的東西。

搖搖頭,徐森嶼應道,“不累。”

夜晚慢慢降臨。

臧雋和徐森嶼一起看著閃著霓虹燈的摩天輪。

“老婆,怕高嗎?”

徐森嶼回答,“不怕。”

摩天輪緩緩升起,繁華的夜景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一隻兩隻的‘小螞蟻’慢慢挪動著。

徐森嶼可認真,可認真的盯著窗外美景看了。

“老婆…”臧雋叫喚了那麼一聲。

徐森嶼轉過頭來。

臧雋與他對視,慢慢的靠近,側頭,接吻。

正值摩天輪升到最高處。

徐森嶼仰著頭,捧住臧雋的臉,唇微微張開,主動迎接。

浪漫,永遠。

“知道在摩天輪升到最高處,接吻,代表什麼意思嗎?”開車回家的路上,臧雋問徐森嶼。

徐森嶼事事有回應,“永遠在一起。”

“老婆怎麼什麼都知道啊。”臧雋想在老婆的麵炫耀一點,都不得行。

徐森嶼勾唇,眉眼輕揚,帶著鮮少的傲嬌,“我又不是不衝浪。”

他徐研究員,還是跟得上時代的,好不。

回到家之後,徐森嶼懶乎乎的模樣,簡單的洗漱一下,進房間就沒聲兒了。

臧雋走進去一看,老婆趴在軟乎乎的被子上,閉著眼睛睡得香甜。

徐森嶼這睡眠質量,是經常睡不著的臧雋所羨慕的。

“不吃飯啊?”臧雋坐在一旁,低下著身,靠在老婆耳邊,輕聲問道。喵喵尒説

徐森嶼隻覺得耳朵癢乎乎的,揉了揉,拿起枕頭,擋住自己。

臧雋輕輕笑聲。

說不累,又願意陪自己玩這麼晚,他老婆還真是愛他。

看著徐森嶼睡著時柔和的臉部線條,臧雋盯得入迷,也躺下,也打算睡了。

但他耐不住自己對徐森嶼的兩眼放光,餓了,不老實了。

“別鬧…”徐森嶼推開臧雋的手。

腹黑修勾,控製不住的開始委屈,“森嶼,我想……”

誰能拒絕一個帥哥的撒嬌。

徐森嶼睜開迷糊的眼睛,哄他。

吃完,嘴上還掛著沫。

“老婆太會了,我都快要撐不住了。”

看他那不值錢的樣兒。

誰爽了,臧雋不說。

徐森嶼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誇獎,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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