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終於滿意地點頭:
“那好,以後你就叫我哥哥吧,不行,還是有些怪。”
“就叫我蘇哥哥,如何?”
仇瑜茫然地念叨了幾下:
“蘇哥哥?蘇哥哥……”
“咦,好肉麻……不過,瑜兒喜歡……瑜兒喜歡蘇哥哥!”
蘇澈不禁莞爾,看著仇瑜那花白的肌膚,又來了興致。
仇瑜仗著自己習武,身子柔韌,看一眼蘇澈,也麵色羞紅。
禦書房外,宮女們不禁驚歎:
“是不是禦藥房那邊,給皇上開了什麼強腎健脾的方子?”
“你這話,是想要掉腦袋?”
“可……皇上最近也太頻繁了吧?”
“你是真不想活了,一天議論這些,再見,我不認識你。”
“切,我也想讓皇上臨幸,哪怕是一晚呢……皇上,您可不要憐惜奴家,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哪怕您隻是一時興起。”
“這人是煞筆,我們快走,小心被傳染。”
……
京城的天牢中。
蓬頭垢麵的陳正德,坐在上了三道門鎖的牢房中,懷疑人生。
潮濕、陰暗、逼仄,
牢房的環境,幾乎要把他逼瘋。
可這些,並沒有將他壓垮。
讓他萬念俱灰的是,他如今根本不知道荷花的處境如何。
當時在京城郊外的院子裏,他私會荷花,當場被抓。
而混亂之中,貌似荷花也被人帶走,不知去向。
她就是一個弱女子,而且生得眉眼國色,若是也被下獄,下場可想而知。
想到此,陳子虎雙眼猩紅,一根帶血的手指在潮濕的牆壁上,寫下了“死”字。
蘇澈,你要我死。
你也得死。
“我詛咒你,你必須死,你的女人,也會也會被人玷汙至死!”
“你的江山,也會被奪走,你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哈哈哈哈哈哈!”
咣當。
忽然,牢房的門傳來響動。
獄卒走過來,一臉漠然:
“陳子虎,別在這裏發癲。”
“有人來看你了。”
陳子虎轉身,眼底升起幾縷希望。
他看著那獄卒,內心也是無比憤恨。
當初這些下作的臭蟲,看到他,隻能是低頭諂媚。
如今,卻如此趾高氣揚。
嗬嗬。
他們就不怕,老爹把老子救出去?
“到時候,你們都得死!”
心裏想著,陳子虎就給說了出來。
那獄卒瞧他一眼,冷哼:
“陳公子,不是我說,現在你的下場,人盡皆知。”
“什麼?”
陳子虎被關在這裏,哪裏知道今日早朝的事情。
獄卒拍了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給忘了,陳侍郎如今是重犯,哪裏會得到消息。”
“告訴你也無所謂,反正大家都在傳。”
“您啊,收受賄賂,貪墨敗度,皇上都不需要三司,就直接定了您得罪。”
“想知道結果是什麼嗎?”
陳子虎咽了口水,眼裏寫滿恐懼,哆哆嗦嗦道:
“什麼?”
“秋後問斬。”
咣。
陳子虎嚇得一頭撞在門框上,雙眼無神,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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