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得沒錯,蘇澈就是在等機會,或者說拖時間。”
楊濤沒聽懂,直接問道:
“等機會?什麼機會?他又在拖什麼?”
問完,他又猛地拍下額頭:
“你是說……蘇澈想把於峰送進內閣。”
欒誌毅又端起茶杯,喝一口濃茶潤喉:
“何止是內閣,他是想把於峰送到首輔的位置上。”
“要不是於峰現在的資曆不夠,他早就讓他坐上首輔了。”
楊濤嚇麻了。
欒誌毅卻仍舊一臉平淡:
“不過呢。”
“嗬嗬,如今內閣名存實亡也是好事。”
“現在內閣裏的官員,要麼是之前的牆頭草,要麼是新上任的官員,他們都忌憚蘇澈的脾氣,更害怕那些王公貴族,根本不能做什麼。”
“雖然無法掣肘蘇澈,也不能給他給予幫助。”
“所以,眼下的朝堂,仍舊是我等與蘇澈對立的局勢。”
楊濤聽著,微微點頭,好像什麼都聽懂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聽懂。
“那我們接下來……”
欒誌毅微微一笑:
“等徐公公到,一切自然揭曉。”
不到一刻鍾,門被推開。
徐煥平換了一身暗淡的袍子走進來,但油頭粉麵的樣子還是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他。喵喵尒説
楊濤沒說什麼。
欒誌毅卻皺眉:
“徐公公哪怕是換了行頭,恐怕在街上還是會被認出。”
“這書生模樣,還有千裏飄香的體質,當真是無人能及。”
徐煥平聽出對方話裏的意思,冷笑一下什麼都沒說。
他之所以要在身上塗抹噴灑的一些香料,就是為了掩蓋那股氣味。
屬於太監的氣味。
至於在臉上圖上胭脂,可能是個人愛好,也可能是大太監共同的癖好。
總之,他看上去就給人一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氣質。
楊濤沒在乎那麼多,直接開口:
“徐公公,欒兄說你有妙招,解決如今的局勢。”
徐煥平翻個白眼,捏著蘭花指道:
“唉,什麼事都得靠咱家啊。”
“欒大人倒是坐在這喝茶,讓咱家去冒險。”
欒誌毅拱手作揖,態度看似鄭重,恭敬道:
“我等在明,被盯得緊,徐公公在暗,便於行事。”
“所以公公就多操勞些。”
“事成之後,我等可不會忘記您的功勞。”
徐煥平冷笑:
“好嘛,現在雜家成這裏的外人了。”
楊濤連忙打圓場:
“都是兄弟,徐兄說這話作甚。”
這一聲徐兄叫的,直接讓徐煥平所有怒氣都消散。
太監最想要什麼?
除了被砍掉的那玩意,就是他人的認可。
身體的殘疾,讓心理也變得扭曲,格外渴望他人的肯定目光。
楊濤無意間地稱兄道弟,讓他還以為對方把他當男人了,臉上的笑容都克製不住。
“咳咳,既然你們把咱家當回事,那咱家也不多說什麼了。”
“於峰那事,很好辦。”
“咱家已經找過慶國公,那老人家對於峰也是很不待見,很快他就會親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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