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這大清早的美好時光,蘇澈並沒有虛度,和身心都服帖的陸依白,狠狠地運動了一番。
大虞即將入夏,天氣中暗藏著溫熱不說,日頭也是早早地起來。
蘇澈和陸依白結束運動,天已經完全亮起。
二人仿佛忘記了時間,在床榻上膩歪。喵喵尒説
陸依白內心不想自己像其他女人一樣,和蘇澈在一起時就依偎在他的胸膛,而是換了個姿勢,將蘇澈攬入自己的懷中,然後不知道哪裏學來的,嗲裏嗲氣地開口:
“皇上啊,人家這身子怎麼樣啊?”
蘇澈感受著那厚重的柔軟,微微頷首,一副鑒賞家的挑剔語氣:
“嗯,自然是極好的。”
陸依白翻了白眼,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快說!你當初是不是看上我娘了?”
啊?
這你都看得出來?
蘇澈心底一驚,但他絕對不會承認,一副被錯怪的樣子,皺眉道:
“你怎能如此想朕?”
“朕是什麼人?雖然不曾以君子自居,那也是行得光明磊落,怎會與那曹賊相同?”
陸依白不解:
“曹賊是誰?”
蘇澈啞然失笑:
“就是……”
然而陸依白卻是搖頭:
“不對,我都被你帶偏了!”
“快說,你最開始的時候,召我們進宮,是不是看上我娘親了?”
“就因為她……因為她身材比我還……”
蘇澈見她羞於啟齒的樣子,格外的動人,心裏自不覺地又發癢:
“不管怎樣……現在朕是把你留在宮中。”
陸依白還是有些不滿,嘟囔一句:
“明明是我自己要留下的……”
“可惡啊……我怎麼就會喜歡上你……”
蘇澈見她一副怨婦的樣子,而且對自己的態度一點也不敬重,不由得開口:
“陸依白,哪怕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也得清楚自己的身份。”
“朕乃九五之尊,你是不是現在還想稱朕是狗皇帝?”
“朕可告訴你,今非昔比,既然你跟了朕……”
陸依白才不想聽他說什麼廢話,甚至都不反駁,又把自己奉上,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對方的嘴。
兩個人又是一陣纏綿。
但最後蘇澈卻是擺脫對方八爪魚般的束縛,意猶未盡地起身,穿上龍袍道:
“不能在你這溫柔鄉裏沉淪。”
“得去上早朝,這都晚了。”
“不然,朕可就是真成你口中的狗皇帝了。”
說著,蘇澈就穿戴整齊準備出門。
這段時間,他已經不需要侍女服侍更衣,簡單的洗漱能夠做到。
但是那種繁瑣的發飾,他一直沒搞懂,最後他也懶得弄,直接將頭發那個帶子紮成馬尾,也不管禮部的人說他什麼有失帝王禮儀,大不了打對方一頓就好。
陸依白看著蘇澈那瀟灑利落的背影,眼裏滿是糾葛的愛意。
目送他出門,陸依白將腦袋縮進被子裏,喃喃自語:
“自己為什麼就會喜歡上這個仇家啊!”
“報仇沒成功不說,身心全都搭進去了……唉……陸依白啊陸依白,你還真是廢材……什麼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