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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澈神清氣爽地來到太極殿,剛宣布上朝,屁股還坐熱,就看到下麵有個人走上前。
一個穿著蟒袍,身形佝僂,看著好像隨時都要入土的老人,來到一種官員麵前,開口就是狠話:
“啟稟皇上,臣慶國公,有事起奏。”
見到此人的刹那,蘇澈就感覺極為不妙。
這老壁燈是特麼舊貴族的幕後話事人。
當初就是首輔陳正德在位的時候,都得對其禮讓三分,將集團利益分給對方。
蘇澈估摸著,這家夥現在站出來,必然是要發難,至於理由嘛,很簡單,要麼是因為他重用寒門,要麼就是打更人職權過大。
反正,兩者都直接間接地損害了勳貴的權力。
再看一眼楊濤欒誌毅等人,低著頭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蘇澈就更加明了了,於是他點點頭說道:
“來,慶國公有事,那就說出來吧,諸位都談論談論。”
即將七十歲的慶國公,勉強站直佝僂的身子,深吸一口氣,甚至還拿出了一張小紙條,昏花的老眼看著上麵的字跡,用力地說道:
“陛下,微臣有疑問。”
“但說無妨。”
蘇澈表現得很大度開明。
慶國公繼續道,眼神變得犀利:
“關於打更人僭越做大一事,您到底如何處理?”
“莫不是陛下也要對老臣動用廷杖?”
“老臣既然能說出此話,就不懼懲戒。”
“我等老一輩宗親,可是跟著先皇立下汗馬功勞,還望陛下思量再作定奪。”
蘇澈眨巴兩下眼睛,身子前傾,好奇地問道:
“功勞?”
“不知道慶國公,立下什麼功勞?”
慶國公冷哼,心中暗道一聲黃口小兒,然後昂著頭一點都不畏懼道:
“老臣當初可是在北疆,抗擊過紅蠻!”
蘇澈撇撇嘴:
“是嗎?”
“要是朕沒記錯,你們可是沒打過啊。”
“讓人家蠻子打得後退二十多裏。”
“而且因為英宗被俘一事,朝中大多不支持戰事,而你,慶國公,貌似就是第一個不支持,但還是勉強到了北疆,最後被人打得抱頭鼠竄。”
據說老壁燈當時嚇得從馬上摔下來,差點把腰摔斷,要不他現在怎麼總佝僂著身子?
提到以前失敗的戰事,朝堂之上的袞袞諸公,又羞愧地低下頭。
他們還是無法接受,當朝皇帝把英宗被俘的事情,拿到明麵上。
這是一種恥辱,他們不願意承認。
他們也認為自己沒有蘇澈的那種厚臉皮。
見第一波攻勢不成,慶國公猛吸一口氣,看一眼手上的紙條,繼續說道:
“那陛下,昨夜您留宿長樂宮,又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沒記錯,罪臣陸羽之妻女,您可是沒有按律處斬。”
此話一出,百官頓時議論起來。
不少人還偷笑:
“嘿,咱們的皇帝真會玩啊,把陸羽殺了,然後把人家媳婦和女兒留下,真羨慕啊。”
“小點聲,草,別被聽見,不要腦袋了?”
“要腦袋有啥用?這輩子也學不會人家那玩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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