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都沒想到,那一日的錯誤決定,會換來這無休止挑釁。
簡直就是噩夢。
這一大清早,散朝後的皇帝不去幹活工作,竟然來她這調情?
這傳出叫什麼事?
她可是先皇的女人。
蘇澈這麼三番五次地前來,簡直就是大不敬。
哪怕是他以請安的名義前來,可誰都知道他是心懷叵測。
見蘇澈把簾子扯掉後沒有再過分的舉動,重新回到一邊的椅子上坐著喝茶,老神在在的樣子,孫秋蟬心裏微微鬆緊口氣,緊接著握緊粉拳,給自己心裏打氣一番後開口:
“陛下,您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就算您以請安的名義,每日清早都來本宮的慈寧宮,那也會傳出什麼流言蜚語。”
蘇澈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怕什麼?”
“朕當真是想念太妃,必須要來探望。”
“再者,身邪不怕影子正。”
“還是說,難道太妃心底有鬼?”
孫秋蟬看著他那欠揍的挑釁模樣,真想不顧形象地衝上去,用雙手的指甲抓花他那張清雋的臉。
再深深吸口氣,強行讓內心平靜下來,孫秋蟬繼續說道:.伍2⓪.С○м҈
“陛下性子乖張,無所顧忌,行事更是不拘禮法。”
“但本宮與陛下不一樣。”
“再怎麼說,本宮也是先皇的遺孀,身份特殊。”
“陛下三番五次前來,史官難道不會以春秋筆法記錄?”
蘇澈一聽這話,沒有半點會過之意,反而更加興奮了,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道:
“史官會記錄?那可太好了。”
“他們會不會寫,朕頻繁往來慈寧宮,似與孫太妃有染?”
“如此,想想都刺激!”
“後世人肯定認為朕是一個極其昏庸的君主,而太妃則是不守婦道,禍亂後宮的妖孽女子。”
孫秋蟬聞言,眼底寫滿了難以置信,看著蘇澈的眼神,寫滿了“這小子沒救了。”
自打上次因為幫慶國公說話,徹底了解了蘇澈的為人,孫秋蟬認為自己已經能夠接受這個家夥的無恥。
可今日,對方又刷新了她對其的認知。
沒下限也得有個程度吧?
不要臉也得有個程度吧?
蘇澈,你怎麼能這樣?
緊緊抿著雙唇,神色羞憤的孫秋蟬,此刻看上去倒是帶著幾分尋常女子的韻味,讓人心生憐愛。
要不是礙於身份和地位,蘇澈真想把這個女人收了。
他看了眼窗外緩緩升起的日頭,打了個哈欠,眉眼間寫滿戲謔,抬手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後起身,擺擺手說道:
“時候差不多了,太妃歇息吧,朕要回去處理政務。”
看著突然過來又突然離開的蘇澈,孫秋蟬心中微微鬆口氣,緊盯對方的背影,“目送”其離開。
然而還不等她完全放鬆,遠處卻傳來蘇澈那輕佻的聲線:
“哦對,太妃啊,唇脂的顏色要深一點,這樣才能體現你的美。”
“不要學年輕人,你都一大把年紀了。”
孫秋蟬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暗道一聲“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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