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川深深的皺著眉頭,“殿下是在意臣寫家書之事?”
“少在這裏給本宮裝傻,你這信是寫了,可你身在東宮,誰幫你把信遞出去呢?還是說,這東宮裏麵,還有什麼本宮不知道的貓膩?”
話音一落,景寒川再次沉默下來。
鳳瑾緩緩的說道:“本宮向來覺得難得糊塗,也不願意追究這些,但你也給本宮適可而止,若是再有下回,本宮剁了你的爪子!”
景寒川這人心思通透,怎麼會不知道他到底錯在哪裏?
不過就是景寒川覺得她傻,認為她想不到這些罷了。
鳳瑾說不追究,果然也就隻說了這麼一句,後麵也沒再提起。
“你把藥喝了,等過了晌午,陪本宮出宮一趟。”
“殿下……”
景寒川剛要開口,鳳瑾就直接截住了他的話。
“怎麼?本宮還要尋個八抬大轎來,抬著你出去嗎?”
景寒川低著頭,“臣自當謹遵太子殿下旨意。”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將碗裏那濃黑苦澀的藥湯一飲而盡。
鳳瑾從來不算是個溫柔的人,也懶得去體諒別人的不易。
人但凡是活在世上,都不容易,她還想哭、還想賣慘呢,可又能跟誰說呢?
鳳瑾強按著景寒川用了午膳,隨後兩人一起出宮。
原主自幼女扮男裝,為了保住這個太子之位,曾經喝過許多藥物,以至於女子該有的身形一點都沒有,就算是換上了一身尋常便服,也看不出絲毫破綻來。
鳳瑾和景寒川一同在宮道上走著。
景寒川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他隱晦的瞥了鳳瑾一眼,發現這位太子殿下身量並不高,比他要矮不少,除了一副滲人的陰鷙氣質之外,看著竟像是個溫軟無害的秀麗少年一般。.伍2⓪.С○м҈
隻是這個想法剛一出,他就連忙收起了念頭。
太子怎麼會是個溫軟無害的人?
這世上再堅硬的傲骨,也能被太子一根根的生生折斷……
就在這時,兩人前方出現了一座宮殿。
皇宮大內,現一座宮殿並不是什麼稀奇事,但那座宮殿卻已經被燒的半毀,房頂都塌陷了一半,看起來極為的落敗。
那是中宮皇後、也就是太子生母曾經的住所——鳳儀殿!
想起那位莫名其妙死去的皇後娘娘和小皇子,景寒川心中一冷,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鳳瑾手裏捏著一把折扇,正緩緩的在胸前搖著。
她轉頭看著被燒毀的宮殿,眯著眼笑。
“那是本宮母後曾經的寢殿,可惜啊……”
“可惜什麼?”景寒川蹙著眉開口,“這鳳儀殿,不是太子殿下您親自燒毀的嗎?”
先皇後與剛出生不過滿月的小皇子死的莫名其妙,後來在停靈時,這鳳儀殿更是直接升起了一把大火,不但燒毀了鳳儀殿,更是連先皇後和小皇子的屍首都沒留下。
人人都知道此事是太子幹的,但卻無一人敢戳破。
鳳瑾聳肩,“不該你說的話,勸你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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