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川抬眼,頓了頓。

“鳳求凰。”

“鳳求凰啊……”鳳瑾若有所思。

景寒川難得主動問了一句,“太子殿下從前聽過?”

“沒聽過。”鳳瑾揚眉,十分得意的開口,“但是有皮膚,吃完中線嘎嘎亂殺。”

景寒川再次臉色一僵。

鳳瑾的前半句他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他隻聽到一個“嘎嘎亂殺”,又想起太子往日的暴虐行徑……

就連鳳瑾那句“有皮膚”,也讓他莫名的想起那些被太子剝皮實草的人。

“太子殿下嗜殺成性,當真是古往今來,無人能出其右。”

鳳瑾:“……??”

她前世勤勤懇懇的工作,偶爾玩個遊戲放鬆一下,還有錯了?

不過鳳瑾也明白,應該是這倒黴孩子又想歪了。

她無意解釋,而是笑容輕佻的看著他。

“本宮雖然沒聽過這首曲子,但也知道,這乃是男女定情之音,景世子在東宮彈鳳求凰是什麼意思呢?”

景寒川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淮南王府的使臣何時來京?”

“明日吧。”鳳瑾思索片刻,“過了晌午,東陵使臣就到了,淮南離得近,最晚明日就能到。”

“好。”景寒川應了一聲,再次沉默下來。

鳳瑾覺得沒意思,於是又笑吟吟的看著他,問道:“你還沒回答本宮的話呢。”

“這首曲子,是臣的父王曾經彈給母妃的。”

“哦?後來呢?”鳳瑾隨意的問道。

其實不用問,她就知道答案。

畢竟淮南王那麼多子嗣,景寒川這個元妃嫡子才排行第三,可見淮南王對那位元妃是真的不怎麼樣。

景寒川聲音低沉的說道:“負心薄幸,寵妾滅妻。”

“哈哈哈哈……”鳳瑾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直接笑了起來。

景寒川臉色更難看了。

鳳瑾笑夠了,就盯著他瞧,“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啊?”

景寒川沒說話。

鳳瑾自顧自的說道:“即便是正妃又怎樣?人的體麵是自己爭來的,自己不爭,難不成等著旁人施舍嗎?”

以前她爸爸在外麵也有好幾個私生子、私生女,也經常有什麼小紅小綠小蘭小芳的領著孩子上門。

但從始至終,鳳家就隻有她和她那三個冤孽哥哥。

主要說起來,還是她媽媽有本事,能拿捏得住。

景寒川果然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鳳瑾索性就坐在了他彈琴的案頭,微微低著頭看他。

“放寬心吧,有些事,不值當的。”

她笑了笑,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

“不管你想要什麼,都得自己去爭,怨旁人是沒用的,若是有一日,你坐上了淮南王位,還會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嗎?”

景寒川抬頭,直直的看向她。

“就像太子殿下那樣,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不擇手段嗎?”

“嘖……本宮早晚有一天,要把你這嘴皮子給縫起來!”.伍2⓪.С○м҈

鳳瑾這麼說了一句,但她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他一般見識。

她嗤笑一聲,“你清高,你了不起!那本宮倒是要問你,如今是本宮這個惡人的日子更好過,還是你這個大好人的日子更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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